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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然知晓师兄不会害凌霄，可是连凌霄都撑不住，这药丸是什么！
“没事......”
凌霄才张开嘴，声音已经变得沙哑，她努力睁开眼睛，却听到耳边一声惊呼。
“天！
凌霄你的眼睛！”
林娴婧吓的抬起双手就要触碰凌霄，萧鸣音一把将她拉住，“别动。”
“这都是正常的反应。”
他轻轻笑了笑，“还是第一次见凌霄这般模样，倒是不难看。”
林娴婧不可置信地抬眼盯着她师兄，凌霄都成这样了，你还欣赏呢？
灼热和痛苦从眼睛向周边蔓延开来，凌霄放下手，感受到丹田的内力翻涌。
这药丸也是大补之物，她必须扼住身体反应，以防被吸收化作内力。
直到疼痛渐渐消退，凌霄只觉得额头一片冰凉，但比之前好受了许多。
她吐出一口浊气，这才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眼皮，她刚刚好像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她的眼睛里长出来了。
眼尾到太阳穴的位置好像还遗留着刚刚的痛感。
“呐，看看。”
萧鸣音已经拿了铜镜递给了凌霄，凌霄接过来，不设防地便看到了铜镜之中自己的模样。
她呆楞了片刻，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而林娴婧左看右看，仔仔细细地看，“凌霄，还疼吗？其实师兄说的也对，这样还挺好看的。”
凌霄把铜镜放下，努力接受了下自己的新容貌，而后还是担心地开口。
“我会一直都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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