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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奶，伊茹是喝是喝的，也就床笫之间，哪个渡给她一点，她才勉强喝下，这会沈云渡给她一大口，伊茹登时差点呛得喷出来。
好在没有。
喝了奶，伊茹舔了舔嘴角的残留，主动的把沈云唇边也用舌头清理了一下，才柔声道：“谢谢主人。”
沈云一笑道：“喝你自己的奶，谢我干什么？”
“奴是主人的，奴的奶自然也是主人，奴喝了主人赐给奴的奶，自然是要感谢主人啊。”
这话她说的自然，似乎没有一丝的不合理，仿佛就应该是这样一样。
要放在平常，沈云也没感觉什么不对，但是刚才听了章老的话之后沈云这回终于感觉出来了有那么一点的不对劲。
“我可记刚来的时候，茹奴……”
他还未说完，就被伊茹打断道：“那时奴不是还不懂事嘛，主人就原谅奴吧。”
她说话的时候，一脸的悔色，就好像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一样。
这下沈云开始觉得不对了。
以他的手段，把一个成熟美妇调教成女奴，在现在这种环境下也并非不可能，但要说调教到这种死心塌地的情况，不能说完全不可能，但也是极难的。
而偏偏就做到了，不仅黎梦对他死心塌地，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违抗，沈云相信，就是要她去死，黎梦也会毫不犹豫。
而伊茹母女，从刚开始的极力反抗，到现在恨不得把心掏出来证明自己是忠心不二的。
就连颜玉冰，也根本对他没有任何的违背，就算前一段时间和沈云生出了矛盾，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反抗行为，只有悔恨的自卑。
沈云现在明显能够看出他们和袁曦彩鸾英的区别。
袁曦彩和鸾英与其说是驯服，不如说是在暴力的压制下的驯服。
直到现在，沈云还能在袁曦彩的眼中看出对他的恐惧，从鸾英的眼中看出那偶尔闪露出的一丝愤恨。
到了黎梦他们的眼中呢，却完全没有，只有完全的顺从和恭顺，甚至……还有崇拜！
那眼神，就像愚昧的凡人对待自己诚心信仰的神祗。
他用力捏着伊茹的乳房，本来雪白的乳房被他很快的抓出一道道青涩的印记，而伊茹依然咬着嘴唇一眼不发，甚至疼的额头都生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伊茹仍旧是一动不动的任他肆意。
“疼么？”
“主人，疼。”
沈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的问道：“疼，怎么不说呢？”
美妇美丽的眸子如一汪秋水，恭顺道：“奴的身子是主人的，只要主人快乐，奴就幸福，就快乐。”
她说话的时候，虽然乳房都已经青肿了起来，但是脸上露出的那种快乐和满足的表情绝对是真实的。
“去，给主人学学小狗在地上爬一圈。”
伊茹没有丝毫犹豫的四肢着地，在沈云面前爬了起来。
“叫一声。”
“汪汪。”
美妇羞耻的表情让沈云尽收眼底，但却没有丝毫的犹豫或者不满，依然顺冲的叫了起来。
“摇尾巴。”
依然是顺从的努力摇动屁股，想让裙里的尾巴摇动起来。
沈云陡然愣住，脑袋“轰”
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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