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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她，“你觉得我有没有从幕后转幕前的资本？”
好像是，答应了。
“到底去哪里？”
司机有些不耐烦了。
她走到桌子前，看着那个小小的蛋糕。
季之寒把手机给她之后，顺手抽了一张床头柜上的餐巾纸，一点点很仔细地在擦拭着自己的手指，像是要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擦拭得干干净净。
可惜今晚把自己折腾成了这个鬼样子，最后，功亏一篑。
“你回去了吗？一直在等你抱平安的信息。”
那边担忧道。
她走出洗手间，豁然才现，自己手机好像忘记了。
她太清楚，很多事情都不能正面去刚。
她又回头去把脱掉的浴袍拿了起来，放进了旁边的脏衣篓里面，季之寒应该会很嫌弃。
“好。
你早点睡，姐去吃蛋糕了。”
之前她一直怕他会醒过来，但一路上看他都没醒，就以为他不会醒。
“需要我送你吗？或者帮你叫个车？”
苏音把他推进房间后，苏乐还是忍不住问道，“姐，娱乐圈一定要这么晚才回家吗？”
她犹豫了一下，走过去，“你怎么样？”
她以为她和张赫道别后两个人的聊天就结束了。
季之寒没有回答。
苏音被季之寒看得其实很尴尬。
还是，喝醉了？
“所以你等我这么晚，就是想要祝我生日快乐？”
苏音笑得很灿烂。
她不停地调整自己的呼吸。
她早该习以为常。
“季之寒？”
“卖一次多少？”
季之寒问她。
突然看到包房沙上还躺着一个人。
她是真怕季之寒会恶心她。
好在很快，出租车到达蓉城五星级大酒店。
一个人没有运气又没有背景的人。
他在苏音背后说道，“你一晚上多少？”
苏音走进破烂的小巷子，然后走进老旧的电梯。
她全部注意力都在怎么不把季之寒摔倒上，所以并没有现，季之寒嘴角那抹讽刺到极致的笑。
司机连忙拿出手机，“你说。”
季之寒依旧靠坐在床头，修长的手指在玩自己的手机，眼神都没有看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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