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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栖月目光侧到谢让尘身上，大夏确实有国师，且是国师权力顶峰的朝代，但史书上，大夏末代的国师，是一个叫‘赵道奉’的五六十岁老头，怎么反倒是……
“许是我模样普通，与大多数人相似。”
柳栖月勉强笑笑。
乔折尴尬望向面色寒凉的谢让尘，“公子？我武功尚可，不如由我去将小姐救上来？”
婢女给柳栖月换了一碗果仁羹，一并备了琉璃汤匙，七彩颜色，格外绚烂。
柳栖月收敛心思，跟在几人身后，登上二楼。
“好……”
赫连玉兴致勃勃要应下，突然想到她家老古板师尊，仰头询问，“师尊，可以吗？”
除了……赫连玉。
赫连玉见柳栖月被吓得小脸惨白，忙扯赫连迟的袖口，催促他赶紧用酒。
赫连迟回头望向赫连玉，笑言：“小玉儿倒是听话。”
赫连玉哼唧一声，小脸张扬明媚，双瞳干净如水晶：“当然！”
柳栖月将目光落在赫连玉身上，尽是探究与思索。
赫连玉：“……”
昭阳公主荣宠非凡，怎会不在史书留下一笔，哪怕寥寥几字？柳栖月不知想到哪里，目光渐渐落到赫连迟身上。
“四哥，好喝吗？”
赫连玉眼巴巴瞅着他，期待问道。
“那你多喝点！”
且深感无聊。
大意了。
如卷如画的场景中，突然闯入几个骑小马驹的小少年。
野史说他喜欢……四皇子赫连迟，但四皇子只爱权势，于是为了成全四皇子，他策划了宫门谋逆，送了四皇子一件大功，也彻底退出了夺嫡。
赫连玉戳戳杯上可爱的小兔子，问：“乔公子也喜欢小兔子？”
尽信书，不如无书。
柳栖月先是浏览了一遍众人的脸色，才笑着应下：“多谢公主。”
她从未听说过大夏末代有昭阳公主的存在，无论是正史还是野史。
“也许。”
赫连迟嘴角噙一抹冷意，“似乎在太子身边见过。
不过，也许是本殿眼拙。”
赫连玉站起来，顺着楼外的瓦柱，一点点往下爬。
柳栖月紧张，越恐惧赫连迟，生怕这个‘疯子’会做出什么不敢想象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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