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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竞衍眼神里满是失落与难过。
他垂下脑袋，撇开视线，掩饰自己眼底的情绪。
褚陌见周竞衍不说话，以为他不信，继续说道：
“见到小陈第一眼，我就喜欢上他了。
但他不太喜欢我，正好他又缺钱，所以我就和他签了合同。”
褚陌讲述的“喜欢上合约情侣”
的纯爱故事。
周竞衍听到的是“喜欢上包养对象”
的虐恋狗血故事。
周竞衍的手指不由攥紧，指甲嵌进手心。
他宁愿褚陌和那个姓陈的omega只有包养关系。
也不想听到褚陌亲口说，他喜欢那位被包养的对象。
很奇怪的感觉。
周竞衍的心里顿时充满酸涩。
现在，周竞衍的心中还残存着最后一丝希望。
他希望，褚陌还没有标记那个叫“小陈”
的omega。
但周竞衍觉得，希望渺茫。
他们都是包养关系了。
褚陌怎么可能忍得住不标记对方？
周竞衍定定地看着褚陌。
他压下心中翻涌的酸水。
欲言又止半晌后，周竞衍像是下定决心，鼓起勇气开口问褚陌：
“那你……标记他了吗？”
周竞衍压低声音，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抖。
他在害怕。
他害怕听到让他彻底绝望的答案。
褚陌被问得愣住。
标记？
周竞衍怎么突然问这么劲爆的问题？
原著里的周竞衍没这么八卦啊！
褚陌不由皱眉：“怎么突然问这个？”
周竞衍咽了口唾沫。
他总不能说，他喜欢褚陌，所以不想让褚陌标记omega吧？
一个alpha，又有什么立场管另一个alpha是否标记omega呢？
“因，因为，”
周竞衍喉结滚了滚，说话有些不自觉的磕巴，“我，我没标记过omega，所以好奇……我，我就问问。”
颇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心虚。
褚陌总觉得周竞衍表现得很奇怪。
但他说不上哪里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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