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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冰诚回答得很果断，不过她紧跟着补充了一句，“但你信，我就信。”
“我一直都相信。”
莫七说，“因为，我一直都在借用神的力量。”
“我说的神，不是女娲，不是盘古，而是更古老的，真实存在的神，我称呼祂们为古神。”
莫七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瓶香水，正是云冰诚出事那天，她试图推销给客户的榴芒味香水。
这款香水装在透明的玻璃小瓶里，呈现出明亮的橙黄色，仔细看会错觉在发光。
事实上，它确实在发光没错。
“这是一瓶香水，但它不是普通的香水，而是一个占卜道具。
任何时候，打开它，念诵正确的祷文，就能从指定的神那里获得指引，告诉持有这瓶香水的人，ta的决定是对是错。”
“如果答案是‘对’，那么闻到的会是香味，如果答案是‘错’，那它散发的味道就不那么美妙了。”
莫七开公司这么多年，卖的从来都不是香水，而是占卜道具。
这个秘密，她没让任何一个圈外人知道，云冰诚或许会是唯一的例外。
没办法，莫七需要她的战斗力，需要她的保护。
而且世界已经变了，她也不能再墨守成规。
莫七坦白后，以为云冰诚会质疑，会觉得她疯了，没想到云冰诚连眼睛都没眨一下，试探着抬起一只手伸向她的手：“可以让我试试吗？”
“当然。”
莫七把香水放入云冰诚的掌心，把需要祷告的内容告诉了她，“来，跟着我念：迷雾中的魅影，黑夜里的行者，祝福与诅咒的奥秘之神，我向您祈祷，请告诉我，我是否该去接触古神研究会？”
莫七只说了一遍，但云冰诚一字不差地记住了。
她打开瓶盖，小心谨慎地重复了一遍这段话：“迷雾中的魅影，黑夜里的行者，祝福与诅咒的奥秘之神，我向您祈祷，请告诉我，我们是否该去接触古神研究会？”
念诵完祷文，问完问题，过了一会儿，芒果的清香飘了出来。
莫七接着问：“如果今天就去？”
回应她的依旧是芒果的清香。
“明天去呢？”
芒果的清香在一瞬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榴莲难以言说的芬芳。
云冰诚瞪大眼睛，欲言又止。
莫七的目的达到了，说了句“感谢您的帮助。”
然后就握着云冰诚的手拧上了瓶盖。
“现在，你相信这个世上有神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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