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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蔚然一夜没睡，精神却好的惊人，两只眼睛带亮，像是被擦拭干净的灰色宝石。
“没有了，还乱动什么？”
年乐喉咙隐隐作痛。
“是那个没有了。”
霍蔚然低头看了一眼。
“我还有。”
年乐抿了抿唇，抬手不轻不重的拍上霍蔚然脸颊。
“‘节制’这两个字怎么写，知道吗？”
“我知道。”
霍蔚然认真点头，“哥哥我懂，一顿饱和顿顿饱的区别，我知道的。”
年乐疲惫起身，冲了个澡竭力打开电脑查看消息，霍蔚然从后面抱着年乐，紧紧贴着年乐后背。
整整一天，霍蔚然的目光都在年乐身上，再没有往外看一眼。
外面的天空再蓝，花儿再香，都是虚的。
只有眼前能抱在怀里的人，才是真真切切的。
年乐看着消息，脸上微微露出分笑容。
身后霍蔚然抱的更紧，侧脸贴着年乐，眼中满是幸福。
“我带你出去看场戏好不好？”
年乐转身，抬手摸摸霍蔚然的脸，霍蔚然眼中尽是满足，几乎没有思索，就朝年乐点了点头。
“看完戏，我们早早回来睡觉哥哥。”
霍蔚然满眼认真。
年乐一笑，想要站起身拿衣服，身体却不受控制的一晃，霍蔚然快速扶稳年乐，打开面前的衣柜，一大串布条映入两人眼中。
衣柜里本就没几件衣服，现有的几件被霍蔚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撕成条状。
年乐淡然侧脸看向霍蔚然，霍蔚然摸摸鼻尖，努力思索着，从衣柜角落找出件之前塞成一团的外套。
“那你穿什么？”
年乐穿上外套，目光在霍蔚然身上打量。
霍蔚然没有分毫心理负担，拿起件条状外衣，在半袖上一披。
两人住进这的时候，气温还高，两个月过去，室外温度让走出房间的两人，齐齐打了个颤。
“哥哥，我们是去看什么戏啊？”
霍蔚然抱紧年乐，身上的布条随着寒风一晃一晃。
“过去你就明白。”
年乐看着手机，司机已经尽快赶来，将被风吹到瑟瑟发抖的两人接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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