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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
五条悟突然大笑起来，“现在才发现吗，杰？你真的好——笨啊！”
夏油杰大脑持续宕机，一直在整理思路。
这是真的，没错，是真的，而且看悟的反应，他很早就知道了。
如果是这样，那那不是什么都暴露了。
哈，原来是这样，原来
夏油杰很绝望地笑出来，“是这样吗？悟早就知道百鬼夜行真正的计划了是吗？而我还什么都不知道，以为能够瞒天过海，以为悟永远也猜不到。”
是啊，怎么会那么天真，以为自己足够了解五条悟，以为能瞒得过五条悟。
可实际上呢，五条悟早就知道百鬼夜行真正的计划了。
“我是不是挺像个小丑啊，悟？”
如果条件允许，夏油杰真想用双手捂住脸，或者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不让五条悟看到他此刻狼狈的样子。
但他不能，他只能闭着眼，绝望地闭着眼。
五条悟表情淡然，起身坐到床沿，伸手去整理夏油杰乱掉的头发。
“杰，我们一定还有其他办法的，我不想也不会让你走进死胡同。”
五条悟的声音听起来很温柔，擦过头皮的手也带着无法磨灭的温暖。
可是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办法呢？
他的百鬼夜行，他想要的诅咒女王里香，一切都成了梦。
大义呢，大义还有机会实现吗？
半晌，夏油杰嗓音沙哑道：“既然都已经知道了，悟不杀我吗？”
不等五条悟回答，夏油杰立刻又道，“我可是杀了整村非术师之后叛逃十年，并且还想杀了你学生的最恶诅咒师，悟难道不讨厌我不想杀了我吗？”
五条悟动作一顿，缓缓收回手。
“杰，不管别人怎么说，我就是不讨厌你，也不会杀了你。”
五条悟一字一顿，声音清晰而沉稳，“也不管杰你怎么想怎么说，我都会按照我的计划进行。”
“杰你呢，就好好待在这里。
你太累了，是时候该闲下来好好休息一下了吧。
虽然环境不怎么样，但东西都很齐全，一日三餐也会有人送来。
啊，怕杰会觉得无聊，我还搬了很多漫画书来呢。”
说完，五条悟伸手拉开一旁的抽屉，取出一本jump漫画，随手翻开。
“还记得吗，这本是我们当年一起追过的，但因为作者画得太慢，追了三年都没追完。
不过现在完结了哦，杰可以一口气看完，很幸福吧。”
五条悟勾唇，将漫画书递到夏油杰面前，“喏，你最喜欢的角色后面被作者画崩了耶，我当时看到这一页的时候，整整笑了半个小时呢！”
五条悟一个人说得很起劲，夏油杰却笑不出来。
他想努力笑一笑，但就是没办法将嘴角往上扬。
“悟”
他无助地说，“你还不如狠狠嘲笑我，骂我。
你这样只会让我觉得自己很悲惨，很可笑。”
都到了这种地步，五条悟还说什么不讨厌他，甚至还有兴致说起十年前的往事。
这家伙，到底知不知道他是个十恶不赦的诅咒师啊！
【到底知不知道我们早已不是十年前的我们，也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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