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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干净的毛巾放到温水里，完全浸湿，再拧干。
回到房间的时候，发现萧岁居然连被子一起滚到了床下面。
“呃……”
他只好把毛巾放回水里，走到床边把萧岁捞了上去。
少女身上软软的，还有股甜香，跟酒的香味混杂在一起，却并不显得难闻。
祁榛眸色暗了暗，拿了毛巾走回来。
细细地给她擦脸，擦手。
萧岁的手掌很小，此时握在祁榛的手里，显得更小一只。
指尖葱白，细腻纤细。
祁榛没忍住，捏了捏，触感很好。
有点像松软的棉花糖，又有点像浸在水里，波浪微微起伏拍打过来的那种感觉。
他还没来得及把手撤回，闭着眼的萧岁一把握住了他的手。
她缓缓地睁开眼，头顶的灯光有些亮，她用手遮住了眼睛，眨了眨，适应了一会才又睁开。
祁榛没说话，静静地看着她。
萧岁的头有些晕，眼前的场景有些晃。
她努力地辨别了好一会，才认清面前的人是谁。
“祁榛？”
“嗯。”
“你在干嘛？”
“我在帮你擦手。”
“哦……那谢谢你。”
闻言，祁榛鼻尖哼出一声笑意。
还是个懂礼貌的酒鬼。
祁榛，叫姐姐“嗯，不客气。”
或许是聊了几句天，脑子有点晕乎乎的萧岁突然兴奋了起来，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祁榛叹了口气，只好微微弯下腰把她扶起来，靠着床头。
为了让她靠的舒服点，还在她背后垫了个枕头。
萧岁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面前清隽矜贵的男人。
手指忍不住伸了过去，想去碰一下他的脸。
奈何还没碰到，就被祁榛轻易地一握，他的目光扫向她，晦涩不明，有些暗沉，嗓音磁性低哑：“干什么？”
萧岁皱起眉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不太习惯他握着她的手腕，稍稍动了动。
“祁榛。”
她认真地叫了他一句，眼里熠熠生辉，倒映着灯光和他的模样。
祁榛：“嗯？”
萧岁跟他商量：“你先松开我的手好不好？”
祁榛挑了挑眉，“如果我不松开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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