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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
妈妈说，她的声音提高了。
“对不起，我对每个人都会有评价。”
他耸了耸肩，“我不喜欢男人，但我必须知道什么是有吸引力的。
现在的色情片也一样是给女士看的。
男演员不再像罗恩-杰里米那样肥头大耳，现在他们需要看起来和女演员一样漂亮。
我是第一批被选中的人之一，不仅仅是因为……”
妈妈瞪了他一眼，他岔开了话题。
“总之，我说的是当个跑腿的，你知道的，就是买点吃的、泡杯咖啡、跑跑腿、送送剧本、把电影拿去剪辑之类的。
一小时15美元，工作很轻松。”
“哇，我在沃尔玛只有九块钱。”
“想都别想！
接下来你就会出现在片场，和那些色情明星们混在一起。”
“好像那不是件坏事，是吧，瑞安？”
叔叔笑了。
“马尔科姆，这就是为什么乔不希望你和瑞安在一起的原因。”
“不，还有一个原因。”
他说，“不过好吧，我只是想帮个忙。”
他看着我笑着说，“伙计，看着你就像时光又倒流了，瑞安，看看这个。”
他把手伸进书桌，取出一张照片递给我。
照片上是叔叔和爸爸，我猜那是爸爸高中毕业典礼时拍的。
爸爸拿着毕业证书，叔叔搂着他，面带微笑。
“哇！”
我说，“跟我一模一样。”
“是啊，你跟那个年纪的他简直一模一样。
你爸爸是个帅小伙，你长得很像他，咱们家里没有丑宝宝。”
妈妈和我一起看：“我从没见过这个。
乔看起来很开心。”
我刚想把它递回去，他却摆了摆手：“你留着吧，我还有一张，我还有很多其他的照片，我们那时关系很好。
那是在我做出糟糕的职业选择之前。”
他揉了揉眼睛。
“但那是过去，我们现在在这里，所以……我能为你做什么，维姬？”
“我可以说得具体点，但我只想说重点。
医保代收机构对我的房子进行了留置，我已经拖欠了房贷，而且……”
“你是说我那谨慎的弟弟没有任何投资？没有人寿保险？”
“保险是新买的。
他的公司转手时，他们把他手里的那份保险处理掉了，他只是暂时买了一些……只包括葬礼和安葬，之后就没什么了。”
“我明白了。”
叔叔靠在椅子上，眼睛看着妈妈。
我注意到他的目光停留在妈妈的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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