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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总，少年出英雄！
我在秦省听闻不少东风集团的传说以及展，可以说，东风集团在商业板块是已经达到了非常不错的成绩，这次邀请你来参加座谈会，也是想听听你这位专家的想法。
东风牧场目前所提供的是牛奶，而秦省有着非常广阔的羊奶产值，这部分我觉得贵司可以考虑一下，看看是否可以在这个领域突破一下。”
秦思远面带微笑的看着陈斌，羊奶的问题其实他们都清楚，甚至秦思远自己也知道有一股淡淡的膻味，这东西想要完全去除，很难。
现在秦省这边一些商家给游客提供的羊奶，大部分是浸泡法或者是煮沸法，通过将羊奶浸泡在冷水中，可以去除一部分膻味或是将羊奶煮沸，可以去除一部分膻味。
可现实情况是，偶尔尝尝绝大多数人可以，但是长期喝，很难！
倒不是因为歧视或者是什么意见，而是一部分人担心自己以后自身带着膻味，打个比方，那就是腌过头了！
这样一来，以后去哪都自带膻味，这对于非少数民族的人来说，确实有点难以接受。
“秦书记，非常感谢您的关心和关注，在秦省，我们也有非常多的想法和蓝图。
秦省的羊奶以及羊类衍生产品的想法非常不错，东风集团非常愿意与众多秦省商户，公司以及企业合作，甚至是大力推广。
羊奶产品属于新颖产品之一，对于秦省敢于尝试这类全新的产品品类表示热切的关心以及整个项目的关注，也愿意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
而我们东风集团在牧场这件事上海是徐徐图之，东风牧场如今也只是一个起步，我们当下还需要打好基础。
正所谓万丈高楼平地起，千斤粗绳细处折，所有的一切都要将自身基础弄好，否则对于任何一方来说，都存在不可掌握的风险。”
陈斌先是夸赞了一番秦省敢于创新敢于尝试的精神，而后又将自身的情况说了出来，甚至还表示愿意提供支持，但是这就表明，陈斌对于直接投资并没有多少兴趣。
这下子，秦思远一下子僵住了，剧本是那么写的么？
不是说东风集团在哪投资都非常愿意么，怎么在秦省没有一个投资的项目，这合理吗？
然而陈斌其实想说，虽然羊奶这个市场不错，噱头也不错，可是投入过大，想要收回本，有点难，而且正如陈斌所言，东风牧场才刚满月刚学会走路。
你让他现在就开始跑步，那不是做梦呢吧！
所以，在这件事上陈斌并没有多大想法，他可以去尝试，但不会大力投入，否则的话回本遥遥无期，这不是闹呢！
看着陈斌那一脸人畜无害的神情，秦思远就气不打一处来，这陈斌怎么那么柴米油盐不进的，这特么不给老子面子？
自己好歹也是一个省委书记吧，你那么不给面子不怕秦省大力支持你的对手？
商人在商言商，而且俗话说的好，商不与官斗，你这不给面子那不是落我在社会上的面子？好心邀请参加，结果呢？就这！
？
秦思远表示对于陈斌的行为感到愤慨，但陈斌作为于家的女婿，秦思远也不好直接怼陈斌，不然的话于家要是知道，到时候给他找点事情还是非常容易的。
而陈斌倒是对于秦思远脸上神情的转变没有多少想法，他不在秦省投资并不代表不能合作，而秦思远如果是这种心态，那其实无论怎么合作都是东风集团吃亏。
而且，对于秦思远，陈斌并不看好，想要拍马屁，却拍在了马屁股上，不对，应该说老虎的屁股摸不得！
……
陈斌在秦省没有多待，而段林秋则是心意满满的和秦省签订了框架合作协议，那就是投资13个亿打造一个实验产业园，天牛乳业将扩充羊奶制品。
消息一经传出，在股市上已经吃了几天的低谷的天牛乳业也成功挽回了其本身低迷的股价。
网上一些水军也开始行动起来，表示羊奶营养价值高等等，绝口不提羊奶的味道是有膻味的！
不少不明真相的粉丝倒是觉得等到上市以后可以尝试一下！
另一边，陈斌在看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笑了一下，段林秋那么弄估计最后会亏死，永远不要去考虑教育消费者，因为消费者的教育很难落实。
这就是人，没有人想听别人逼逼叨数落自己。
要怎么要怎么，这是对于小孩子的，大人，有想法的，哪怕你说的是对的，心里也是抗拒的，只有他们自己经历了或者身边的人那么做了，才去做。
这就是为什么当下，明星效应越来越被推崇的原因之一。
离开秦省的陈斌等人来到了甘省，在这里，陈斌体验到了什么叫做天水麻辣烫，原时空里这个东西非常火热，最起码是在那一段时间内。
而天水，不单单是有这一类的美食，陈斌看着西北的汉子如此生活方式，不由得感到了一丝轻松，在这里没有那么多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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