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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楚，只说我们产品的系统性能，他们很惊奇，似乎是想与我们合作，共同开发一款新的产品，不过我拒绝了。
」秦墨言道。
沈季玟闻言，松了一口气。
「那就好，我大哥说这人……」沈季玟皱了皱眉，似乎在想什么词来形容季凉这人。
「嗯，我知道！
只是……」秦墨言点头，季凉这人，他也有所耳闻。
在当初他决定回来管理公司时，就有特意了解商圈的人，最后虽然因为车祸搁置，但该了解的也不会少。
季凉这人如果真的看上了他们手中的系统性能，只怕不会简单放弃。
沈季玟懂他的意思，「这样，我让人打听下星宇和他，之后的事再说。
」
「好！
」
第392章
狗生艰难20
沈季玟低头看向一旁的云露华，捋了捋狗头，笑道:「亮亮，干得不错。
」
云露华对秦墨言的保护，他一直都看在眼里，刚刚也是发现云露华的样子不对，他才匆匆赶过来。
「汪汪～」云露华嘴角一咧，笑得一脸憨。
秦墨言蹲下身，搂住它的脖子，脸上满是喜爱。
远处杯觥交错的季凉，馀光扫到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嗤笑。
随即将空酒杯放到一旁，面无表情离开会场。
一位西装革履的男子，匆匆走了过来，面容忐忑道:「Boss，那四家媒体记……」
「我不是秦墨言。
」季凉冷冷道。
他不是秦墨言那个瞎子。
男子在季凉冰冷的眼神注视下，住了口，神情更加忐忑。
男子本是季凉的助理，之前发布会上几家记者找茬，也是他找的。
只是他没想到，季凉本人会亲自出现在这个会场，并且那几家记者并未做到，季凉吩咐他们的事情。
「Boss……」
「回去！
」季凉看了他一眼，收回视线，大步往前走。
很快出了大楼，助理立刻去开车子，一路上，气氛安静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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