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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发问，偏偏监考老师又在此时走了过来，吓得她赶紧将卷子一翻，将所有东西都藏在下面，怕监考老师发现，又匆忙提笔，装模作样地在卷子上填了两个空。
还好，这回监考老师没有停在她旁边看，更没有伸手点点点。
只在她周围逗留了一会儿，很快就走了。
女生不敢大意，一直等到脚步声远去才再次拿出便签。
只见上面赫然又多出了好几行对话：
——【你也看到那个被咬一半的苹果了？】
——[什么苹果，我看到的是人！
]
——[一堆小孩突然出现在教室前，排排站着对我笑，后面还有墓碑！
吓死我了！
]
……那确实吓人。
女生默默想着，忽似想到什么，将卷子往前翻了翻。
显然另一人也想到了相同的事，直接在便签上问道：【你是在答完小风扫墓那道题后看到幻觉的吗？】
[还真是！
我本来写的33，但觉得不对，就改成了32。
话说你们写的多少？]
【我写的33，没有触发幻觉。
】就在女生还在看题目的时候后，另一个同伴已经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但前面苹果那道题，我不小心写错了。
就是小风吃苹果噎死，问还剩几个的那道。
我想着小风死时手里还有吃剩的大半个苹果，就写了4.5。
写完没过多久，就看到桌上多了4个苹果，外加一个被咬一半的。
】
[啊！
你的意思是，幻觉是错题触发的？]
【可能。
对了，你刚看到的小孩有多少？如果是32，那幻觉的规律就清楚了……】
“……”
后面还有对话在不断浮现，但女生已经看不下去了。
她只微妙地顿了下，然后轻轻将卷子又翻回了之前那面。
那一面上，她只写了一道题，就是刚才监考老师来时，她为了遮掩胡乱答的题。
题目问，三个女生去荡秋千，一个去买冰淇淋，一个被突然叫回家扫墓，又有另外两个女生路过加入，玩到一半一个女生秋千荡太高飞出去了，问现在还剩几个女生。
而她……可能是因为当时还在琢磨苹果的事，所以写了个二分之一。
后知后觉地提笔想改，眼前却忽然多了什么东西。
她缓缓抬眼，才发现自己的跟前，一只脚正轻轻垂下。
片刻后，空旷的教室里，又一声尖叫，划破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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