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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杀了他们。”
凯厄斯说，“我怎么可能是情夫。”
我没想到他的关注点在这上面，因为太荒诞了，我认真的问他，“你上次说‘几个世纪’，难道我们早就认识了吗？”
“是。”
凯厄斯没有迟疑，直接承认了。
“那我们……是什么关系？”
我又问。
紧接着，我松开攥着他的那只手，感觉相接的皮肤都是滚烫的，我后悔了，快速提问下一个问题，“你知道是谁杀了艾薇？”
几秒钟的寂静笼罩在房间内，我眼中的凯厄斯，仿佛在这寂静中化作了一座高塔，冷酷、不可攀登。
然后，他微微侧头，语气依然平静，“我知道是谁做的。”
他停顿了一下，像是吞下了某种沉甸甸的秘密，“但是，我不打算告诉你。”
一刹那，冰水从头浇到脚，我瑟瑟发抖，“为什么，你那天不是说会都告诉我吗。”
我试图向他求证，可长久的沉默让我感到了彻底的背叛。
无言的悔恼涌上心头，我推开他。
凯厄斯顺着我的力道后退，说，“但你没同意我的要求。”
我捂住耳朵，无助的蹲下，他那哪是要求，完全是强盗条约！
他以为我是物品吗，能够随意置换？
原本我不想怀疑的，但他添加了前世的故事，就好像，这一切的发生，只为了将我引进这个永不落幕的屠戮场。
凯厄斯从后抱住我，我颤抖一下，但没继续推开他，“你不是想知道我们的关系吗，嗯？”
“我可以告诉你，塞琳，你是我的爱人，我们相爱，我们一直在一起，不曾分开。”
我感到来自深渊的恐惧。
他的银发轻轻扫过我裸露的肩颈，而后，他似乎是看见了蕾丝缠绕下的伤口，无限倾诉的爱意暂停，腾起浓烈的杀意，“这是谁干的。”
我拒绝回答他，他就扳过我的身体，在我泪眼朦胧的喘息间，拉下我的手，逼我更直白的面对他。
“塞琳，告诉我。”
“是你。”
我沉默片刻，挤出这两字。
“如果不是你们，我的生活不会这样，你们一直在逼我……我早就死了”
哪知，凯厄斯显得更愤怒，他露出一个克制的微笑，血色的双眸锁住我，“这明明是你自己造成的，我只是在替你善后。”
我几乎不能呼吸，瞪着他，甩出一巴掌，响声结束后，连我自己都不可置信的顿住，天啊，我做了什么，我简直疯了，“不……不是我——”
虽然上一次我同样在情绪激动时攻击了他，但扇巴掌的侮辱性太强了，哪怕凯厄斯除了初见时吸过两次血外，就没攻击过我，但我可能因为这两天情绪起伏太大，又刚刚退热，还在难受。
明明下午我还在决心开始新生活，现在，却在凯厄斯的一句话中再次崩溃。
这就是爱吗？我在心里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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