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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扯什么呢，十来分钟前才过去呢？！”
那贼摊着一边手，窘迫道：“真没了，收款人不是我。”
白元满第一反应还以为自己遇上了诈骗团伙，周围巡视一圈也没发现什么可疑人员啊……
这男人坦白从宽，自己妹子在婆家被打，前段时间受不住了，偷偷报了警，被婆家请律师又是一笔支出……
“打，打不过。
我们实在没钱呐，你那车多贵，就当济贫好了。
我这气球也值点钱，全给你，下次再赔你些，行不？”
“我不卖气球啊……”
白元满忽然发现这里有些熟悉，再往前走一截，就是十多年前她见到凌季润家人的那条巷子。
顿了一下，她继续说：“如果你妹妹情况属实，可以让她去‘青云直上’软件上登记，会有人审核，通过后有人找你们对流程，帮助她解决困境。
如果不是，你必定坐牢。”
“青云直上，青云直上……”
矮小的男人念了几次这个名，猛地抬起头，仿佛见到了什么神仙一样，“难怪你眼熟，你们不就是手机里说的创始人吗？！
我妹提过，但怕有假，不敢去……”
“你这么拿人钱，不是第一次了吧，治标不治本，迟早要害了她。”
白元满结果两个氢气球，她从包里拿出一张名片，铿锵有力，“我可以担保，青云直上没有虚假信誉问题。”
“没……没骗多少，不识字的小孩付款根本遇不到几个……”
“你的信息先告诉我，钱就先当我借你的。
现在我不清楚你们的始末，但我清楚，”
白元满拍下两张男人的照片，她笃定道，“青云直上会遍布全国的角角落落，你妹妹也会放心选择我们。”
白元满的头顶上方飘着好几只气球，和松鼠汇合的路上她忍不住想起刚刚看到的画面，墙面斑驳，上面能发现一只长耳兔。
它的眼睛是黑黑的两个圆圈，上面那个压住它的月牙不知何时消失了。
“妈妈！”
白元满在童稚的呼喊里被唤醒。
“妈妈，你的气球好多。”
“妈妈觉得你的那个太孤单了。”
路边的小店，氢气球飘在半空中。
白进小朋友坐在板凳上跟着妈妈吃黏糊糊的麻辣烫，这时候的他没有想到，自己晚上会拉肚子，和妈妈约定好的秘密也由妈妈自己泄了。
“好好吃啊妈妈，小姨松鼠我还想吃……”
“够了，你不能吃了。”
松鼠看了一眼厨房，擦了一下他的嘴巴，“马上你的蔬菜粥就好了。”
“她们家汤底真的好香，好久没吃，馋死我了。”
白元满用勺子喝了一大口。
“妈妈妈妈。”
“一点点。”
白元满把他接过来抱着，汤勺喂了他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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