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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内的风云变幻，到是并未波及到“云间客来”
的宁静。
小卡准时将早餐送上楼时，莉莉正坐在梳妆台前梳理长发。
她已经开始对长发感到厌倦。
每天梳头、洗头时，总会有不少头发掉落，运动时更是麻烦，稍一出汗，头发便湿漉漉地贴在脖子上。
莉莉甚至动过剪短头发的念头，但在这个“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的时代，估计她也找不到能做短发造型的理发师。
她将所有的头发轻轻捋起，扎成一个利落的马尾，用的是从系统商城里兑换的皮筋。
这皮筋看似普通，却花了整整一百积分，令她忍不住骂系统黑心。
陆昭送的梳妆盒里倒是摆着几根颜色雅致，质地柔软的发带。
然而，莉莉却始终不知道如何用发带将头发束牢固，尤其是在运动时，发带总是容易松脱。
用了皮筋之后到没了这个烦恼，就是头发掉得更多了。
“为工业文明的产物鼓掌。”
莉莉对小卡说，顺便取下了餐盘。
小卡很给面子，甚至在电子屏上放了烟花。
莉莉看着屏幕上绚丽的烟花，嘴角微微上扬。
她挺喜欢和小卡交流的，不知道是不是同为数据生命的亲切感。
于是，莉莉的思绪又飘到了另一个数据生命——系统049。
她一边用叉子轻轻戳了戳盘中的煎蛋，一边随口问道：“系统，你有载体吗？”
果然，没有回应。
她早已习惯了系统的间歇性出现，除了偶尔现身，其余时间就像不存在一般。
莉莉在客厅里的吧台上坐下，开始享用早餐。
刚才她已经从小卡的运营日志里得知，钱婶虽然知道咖啡馆停止营业，却主动表示不需要休假，愿意继续留下来为她做饭。
莉莉对此并未多言，她其实也不想吃系统出品的套餐，虽说也不难吃，但也谈不上美味。
晨光洒在桌面上，映得餐具微微发亮。
她轻轻咬了一口煎蛋，外焦里嫩，钱婶的手艺在工业文明产物的加持下越发精湛。
早餐结束后，莉莉将餐具收拾好，让小卡将它们送下楼，转身走向书房。
站在单向玻璃前，她微微眯起眼，透过玻璃望向外面。
街道比营业时略显凌乱，但整体还算稳定，看来赵武进展顺利。
片刻后，给奇异盆栽浇完水，她走进了训练室。
无论这个世界的纠葛，还是系统的任务，都没她自身重要。
在闭店的第二天，陈平便通过小卡得到了谜题答案——《共产党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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