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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伊皓点头：“胡砾说我没客人了，就要去匣中揽客。”
万渊回终于放他们进屋了。
诺亚乖乖地坐在了椅子上，吕伊皓摸摸他的脑袋夸奖了他。
看到这幕的万渊回给她倒了杯水：“你还真把他当狗养了。”
吕伊皓不乐意了：“他是个人好么……”
男人耸肩，靠在墙上问她：“你就不好奇自己的直播效果怎么样么？”
吕伊皓正要喝水的手一顿，叹了口气：“不太好奇，其实我不怎么喜欢暴露在不知道是谁的视线中。”
万渊回想到她生涩但足以让人血脉喷张的表现，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他双手环胸：“我这里的追查也需要一段时间，没办法立马就给你钱。
不错的是数据超过了预想，黑市的专属域网也有色情直播排行，你播了二十分钟就成了新人榜一——”
说着他露出饶有兴致的表情道：“但几分钟后掉出了排行，明明人数在涨，接着很快进来了一个‘神秘来客’，用大量虚拟币买断了你的直播，开了指令强制关停了。”
吕伊皓猜测道：“那个人就是你想通过我钓到的大鱼么？”
万渊回挑眉，反问她：“就不能是认识你的人？”
吕伊皓当然不希望是这样，因为她压根就不是失忆，而是换了个芯。
这个时候，终端定好的闹铃响了，提醒吕伊皓再不回去就赶不上开店时间了。
她最后摸了摸诺亚的脑袋，显得心事重重。
万渊回双手插着口袋盯着她。
等少女走到门口，万渊回问她：“你不想回到之前的生活么？”
吕伊皓深吸了口气，有时候很讨厌对方的敏锐，她说：“对于已经忘掉了一切的我来说，哪里都差不多。”
万渊回沉默下来。
等吕伊皓赶回夜迷，大家已经在做最后的开店准备了，空气里弥漫着香水的味道，她打了个喷嚏被一旁的青年嫌弃地躲开了。
吕伊皓从大厅主管那里被分给了5号匣中。
匣中关闭的状态时，只有上下两个直径3米的圆盘，没有经验的吕伊皓，穿着卫衣裤子爬上圆盘。
主管的表情很微妙，但也没说什么，跟她说想出来必须要经过允许，但客人花钱让她出来，她就必须要出来。
吕伊皓再次明白当妓女没人权后点点头表示明白。
主管按下按钮后，看着半透明的圆柱玻璃从下方的升起，直到把她框在了里面，她抱着膝盖，靠在看不清楚的磨砂玻璃上，竟然迷迷糊糊有些困倦。
“咚咚咚。”
她被一阵敲击震醒，心脏狂跳，她听到了外面有人在说话。
“这里头的，都是些连看一眼都要花钱的高档货，但再高档、不也是给人玩的？哈、等我攒够了，就带走个最漂亮的！”
说话的人含糊不清，嗓门却极大，吕伊皓怀疑对方喝了点酒，嫌弃的朝另外一个方向挪了挪。
可没等她挪到另外一端，半透明的玻璃，唰的一下就透明到几乎不存在了，一群男人围在旁边，其中一个脸色通红，眼神浑浊的人大力拍了拍玻璃。
“喂，客人来了，这些钱，够让你下来陪我喝两杯了吧！”
吕伊皓一点都不想靠近她，可玻璃还是慢慢地降了下来，那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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