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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身后又传来了另一道男声：“它灵力太弱，需要修养一段时间。”
姜故闻声回头一看，眼前这人就是刚刚自己觉得很眼熟的那个身影，但她一时没想起来到底是在哪里见过。
还未思考出个答案，车内便又是一阵白光闪过，不过这光比先前小纸人的强得多。
很快，车内的人便真正消停了下来，恢复了最初沉睡的模样。
光灭掉的那一刻，车内又是一片死寂，空气中还渗着刚才浓烈的血腥味，姜故闻着很难受。
“他们都这样了，为什么你没事儿？”
江辞一脸疑惑地看着眼前的她，目光所及处尽是狐疑，打量了她许久，确实只是个普通人啊。
还没等姜故回答，他就继续说道：“我们是不是见过，看你有点眼熟。”
姜故下意识眨了一下眼，又接回刚刚的思绪，仔细回想着眼前这人的模样。
到底是在哪里见过？
“我俩是不是一个学校的？”
这人突然很大一声，惊得车身微微晃动了一下。
“我是大二的，南临大学，沈老师说有事儿叫我回一趟学校，不然我也不至于坐这破车啊。”
也是出门没看黄历了，本来大清早的就不想麻烦他哥送他了，一根筋不对跑来挤公交，谁知道会碰上这档子事儿。
姜故总算是想起来这人是谁了，“你是叫……江辞，对吧？”
“嗯。”
江辞和姜故一个专业，只是不同级，前一周还因为比赛的事情在沈羽的办公室见过一回。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他实在是想不通，一个普通的女大学生既然没有成为灵师，又怎么会在刚刚那种情况下安然无恙，身边还带着一只这么没实力的灵。
姜故缓过神来，反问到他：“那你呢？你为什么会半道醒了？”
“嘿你这人，我先问的好吧。”
姜故没打算和他在这个时候较劲，索性直接回答了他的问题：“是这个小纸人叫醒我的，至于为什么它能叫醒我，我也不知道原因，可能是我天生……”
姜故停顿了一下，憋了句：“可能我天生体质特殊，命里克鬼。”
江辞：“……”
如果自己不是灵师还真就信了，这世上除了灵师和魂师，还有哪门子特殊体质能克鬼的。
“你呢？为什么在这儿，还有，你不是普通人吧？”
江辞被姜故打量得有些不舒服，心里微微发毛，这种感觉就和他小时候偷跑出去干坏事被他哥盘问的时候一模一样。
……
奇怪了，一个普通女学生，怎么还怪有几分压迫感的？
“咳咳”
他只好咳嗽几声掩饰了一下自己刚刚那阵莫名其妙的感受，随即说道：“也不瞒你，我是灵师，你啊，也是运气好遇上我了，不然还指不定今天在这儿怎么完犊子呢。”
江辞心想就告诉你又怎样，反正等这桩子事儿了结了你的记忆也会跟着清除。
姜故：“你说你是灵师？”
江辞觉得这人估计是被自己的牛逼角色吓到了，清了清嗓子：“你等会儿跟在我后面就行，这都小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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