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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灵心中发问：“能换题目吗？”
下一刻，万灵纸上的字迹陡然扭曲，眨眼间化为另一行字——
【温馨提示，每收集一个灵体可刷新一次命题】
看着这行字，祈灵眯了眯眼，灵体？什么样的算灵体，又该怎么收集？
万灵纸感应到主人的疑问，字迹再一次扭曲——
【万灵纸持有者可通过杀戮生者收集灵体】
没等这行字彻底显现完，祈灵立刻发问，“生者怎么界定，像门外这种的鬼怪算灵体吗？”
这次万灵纸顿了片刻，才再次变化字迹。
【算。
】
真不错，这次还有标点符号。
黑暗中祈灵眼珠狡黠地一转，还没等她露出笑意。
万灵纸直接浮出一行大字，甚至还突突跳动，竭尽全力吸引某人视线。
【收集灵体的强弱直接影响下次命题的好坏与思考时间】
注意到这行字后，祈灵眯眯眼，这种能直接窥见她心声的感觉，她感到很……不爽。
不过鉴于这句话，她不得不暂时放弃了坑外面那些干尸员工的心思。
祈灵刚想再压榨一下这个看起来有问必答的万灵纸，就见它忽得颤了一下后。
哗的一声将自己卷了起来，在撑开时便又是那道必死题。
好在祈灵已经弄清楚这个万灵纸的刷新规则了，虽然有点困难但至少不是无解，便也没强行折腾这张晦气玩意。
她并不急着将纸卷收起来，而是半蹲下身将工作服放在腿上。
然后抬起左手，手指勾了勾，借着红光开始看起掌心那张纸片来。
万灵纸的光芒本就不是用来照明的，这时被祈灵拿来另作他用，效果自然差强人意。
祈灵背抵在隔板上，微微眯眼辨认纸上的字迹，纸张不大，上面容纳的字当然不会太多，她依稀能看出写的只有五个字。
但就是这五个字，笔画叠着笔画，墨渍晕着墨渍。
祈灵牙都咬得吱吱作响了，才将这五个字拆分开来——
【工作逃死人】
祈灵蹙起眉头，手掌一覆便将纸片收起。
她直起身子迅速换上了工作服，将工牌握在手心，一手拿着万灵纸，手指轻抵将隔板门推开了。
阴寒气息重新将其裹住，祈灵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寒颤。
隔间外很安静，安静的有些离奇，祈灵没有再向前踏步，而是将手中的溢着红光的万灵纸缓慢下移。
“嘀嗒……”
随着一滴清脆的水声，万灵纸的光亮终于触及地面。
“！”
在万灵纸微弱的光亮下，一对脏污的高跟鞋尖正紧紧抵着她的脚！
祈灵呼吸一窒，瞳孔骤然紧缩，她僵硬着身子，不动声色地向后退了一步。
而后抬起头来，缓缓将手中的纸卷举起，直至照到一张惨白的脸。
这就是那只鬼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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