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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们按顺序上去签名。
很快轮到覃小小。
她一气呵成地签上自己的名字和理想的大学。
而后握着笔悬着顿了下，看了看周围的同学，他们都在虔诚地写东西。
覃小小低头快速签了个稍小的“纪闻”
。
——昨晚发短信时，纪闻要求她要帮他签名。
乍一看，这名字签得还有几分像他的字迹。
在“x大”
之下，“覃小小”
和“纪闻”
两个名字挨在一起。
愿梦想成真吧。
覃小小闭眼默念。
盖上笔帽，她离开签名处，把笔交给后面神色有些黯然的晏阳灿。
……大概是因为小测试大测试过多，老师没有过多时间精力。
高三下学期取消了月考。
郭海若在物理课上宣布了这件事，一小片喜闻乐见的学生欢呼出声。
但他们没有高兴多久。
“提醒一下你们，第一轮复习快结束了，”
郭海若拍了拍讲台，“全市一模马上就要来了，就十一天后，你们都做好准备了？”
全班同学安静如鸡。
“这节课我不讲课了，你们自己做卷子。”
郭海若这两天喉咙发炎，不能说太多话，“覃小小，你去苏老师办公室那里看看测试卷印好没，好了就抱上来。”
“好的。”
覃小小依言出了教室。
心里想着班主任说的“一模”
，稍微想了一下某人怎么还不来学校……几分钟后，覃小小抱着一摞还有点热的试卷爬到教室所在楼层。
瞥见另一边楼梯口的人影，脚步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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