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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的洞穴内，少女背靠黑龙端坐，身上缠绕着四条异色龙尾。
不知不觉间，红蓝两条小龙竟也长到了她手臂粗细，此刻一条缠在她胸前，一条缠在她脖间，正仰起了脑袋在她唇畔舔弄。
裴知尽一把抓住它的头。
蓝龙躺在她手心抬起湿漉漉的龙瞳看她，脑袋上已可窥见龙角雏形。
指腹摸着有点略微的粗糙感。
蓝龙被摸到敏感点，身体扭动，龙尾啪叽甩到了她胸前。
这段日子，裴知尽都快习惯这样与它们朝夕相处了。
但是人和兽还是不同的。
她将龙从身上摘下，挥手凝出一团蓝光剑气，本命飞剑在她手中化形。
身后黑龙瞳孔微动。
裴知尽已经起身，灵力完全恢复，也是时候离开冷雾林了。
“我饿了。”
少女挣脱龙尾缠绕，身上剑气环绕，遮挡了柔美身躯，这掩盖了那些星星点点的痕迹。
白龙从她身体里离开，似还未餍足，但它也明白这种时候，少女的口腹之欲比它自己更为重要，张开鳞片将两根还未偃旗息鼓的龙茎包入，抖了抖身子就往洞口外飞。
裴知尽又看向黑龙。
两条小龙先一步游过来爬上她的手。
她漫不经心地摸了摸它们的脑袋，只让它们缠绕在手上，不许爬上身，“我还想要一套衣服。”
这话是对黑龙说的，说完不再看它，逗弄着小龙。
黑龙没动。
裴知尽突然将两条小龙放到黑龙龙背上。
红龙歪了歪脑袋，湿漉漉的眼睛盯着她看。
裴知尽弯了弯唇，“记得给姐姐挑一件好看的衣服回来。”
又转向黑龙道，“快去啊”
少女声音清冷中带着一丝事后的慵懒娇媚，黑龙迟疑了一下，漆黑身体在空中悬停。
少女又投来疑惑它怎么还不走的一瞥，它咬住两条要往回爬的小龙往外游去，小红龙嘶嘶叫着，被迫挂在黑龙龙角上一步三回头。
裴知尽坐在床上笑盈盈地看着它，直到它们身影彻底消失在洞口，那丝笑意才逐渐抿平。
打发走了两条龙，裴知尽飞快清理干净身体，摘了两片叶子化作衣物，按照记忆里的路线往冷雾林中走去。
一路上没忘了施法掩盖踪迹气息。
白龙还好，那黑龙却不好糊弄，得抓紧时间。
飞剑在手，直到进入冷雾林外围，裴知尽才碰到几只大型妖兽。
松了口气，总算离开了龙的领地。
服下易容丹在附近小城购买了一身行装换上。
掌柜见裴知尽买的都是些便宜的法袍丹药，又见她身上无六宗标识，大抵是个散修，便推销起买卖来，“仙长可是手头拮据？”
裴知尽心中叹气，从前她是一宗长老，何曾管过钱财一事，每月宗门发放的灵石不说，她在月荷峰上还有一片药田，每年的产出都是大把的灵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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