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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初看着她们完美的外表：“你们是工人？”
浓颜系美人点了点头：
“对，我们是主人买回来的工人。”
林初又问：“你认识单文？”
那两名女性工人对视一眼，随后摇了摇头。
“我们一出厂就被送来主人这里，没有见过其他人，更不认识你口中的单文。”
一旁的白薇开口问道：
“你们跟了他多久了？”
“三年零四十五天了吧。”
一旁的淡颜系女工人冷静开口。
白薇有些惊讶：
“记得这么清楚？”
浓颜系女工人轻笑一声：
“每天都数着过的，可不清楚吗。”
她身上的穿着清凉，随便动一动就能露出衣服下面掩盖的青紫伤痕。
那样的伤痕林初最熟悉。
哪怕没有学法医专业之前，她也知道，那是人用拳头和巴掌打掐出来的。
她从小到大总在母亲身上看见。
“他打你们。”
两名女性工人看向林初，轻轻点头。
“他高兴的时候一手一个搂着，有的时候遇到不高兴的事情，就回来对我们打骂。”
“喝了酒以后就更恐怖。”
“人渣，要不是担心拖得久了杀不了他……真是便宜他了。”
一旁的白薇忍不住暗骂。
两名女工人却在听到白薇的话后瞪大了眼睛。
“你们……杀了他？”
白薇见状立刻睁大眼瞪了回去。
“怎么？你们不会还要伤心吧？”
“不是不是，”
浓颜系女工人连忙摆了摆手：“当然不是，我们，我们……”
见她半天说不出话，白薇蹙眉和林初对视了一眼。
一旁的淡颜系女工人开口接过她的话茬：
“我们被设置了一个程序，不能动对他不利的念头，否则我们会受到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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