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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砚之将削好的苹果递给外婆，然后擦了擦手，继续说道：
“外婆，那位照顾您的阿姨是江城人吧？”
“没错，在江城的时候昭昭通过家政找到的。”
外婆坦率地回答。
霍砚之微微眯起眼睛，又问：“阿姨家里还有什么人？
她跟着您来到北城这么久，似乎从未休息过。”
“听说她的孩子在外面读书，她的丈夫前段时间来过。
待了两天就走了，其他的我就不太清楚了。
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外婆有些疑惑地问道。
霍砚之平静地说道：“我只是随便问问，因为您即将接受手术。
我担心负责照料您的阿姨万一有事，所以想找一个备选的阿姨随时待命。”
“你想得很周到啊。”
“这是我应该做的。”
霍砚之微微一笑，薄唇轻抿，试探性地问：“外婆，您认识一个叫李强的人吗？”
“不认识。”
外婆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
为了不让唐昭生气，霍砚之解释道：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事，只是听到唐昭接电话时提到了这个名字。
我有些担心她遇到麻烦却不愿意告诉我。
如果我直接逼问她，她肯定又要闹脾气了。
所以我想悄悄地向您打听这件事，千万不能让她知道，否则又要对我冷脸相待了。”
他语气诚恳而谦逊，外婆自然没有丝毫怀疑，反而提议说：
“她在江城的朋友不多，玩得好的也就那几个，你说的这个李强确实没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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