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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言不发，甚至连陈凯丽送进来的晚饭也未动一口。
晚上八点，陈凯丽再次敲门进入：
“霍总，时间不早了，要不要我送您回去？”
陈凯丽轻声问道。
霍砚之沉默片刻，直到手中的烟燃尽才缓缓开口：“去一趟施工现场。”
“现在吗？”
“嗯。”
在前往施工现场的路上，霍砚之没有打扰任何人。
他与陈凯丽在现场仔细巡查了一圈后，突然提出了一个问题：
“既然所有因失误导致的意外都被排除了，那剩下的就只有可能是蓄意为之。
既然有人敢混入不合规格的钢筋，为什么不直接用在最高的那栋楼上呢？”
出事的楼层位于最边缘，计划用来开设商场，并不是特别高。
如果目的是为了制造更大的麻烦，让霍氏集团陷入困境，为什么不选择更高的建筑下手？
“也许之前一直没有机会下手？”
陈凯丽推测道。
霍砚之没有回应，只是凝视了事故现场几秒钟，随后便和陈凯丽离开了。
返回公寓的路上，霍砚之问陈凯丽：
“关于供货商那边的情况如何了？”
“供货商与我们合作多年，关系一向良好。
他们坚决否认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不过按照夫人的指示。
我已经将涉事钢筋的一部分割下，准备明天查证货物批号。”
陈凯丽回答。
“夫人联系你了？”
霍砚之有些惊讶地皱眉问道。
“是的，在您和夫人下午分开后不久，她就打电话给我，让我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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