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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再之前？”
“没离婚之前，你都做些什么？我看你履历上没怎么写。”
“……没做什么。”
李千书又瞥了韩俊骁一眼。
“难怪陶教授说起你，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她说，“我要是你，那天看到陶教授，我也躲得远远的，没脸见她。”
韩俊骁没说话。
李千书说得一点都没错，她也没什么想反驳的。
不过出乎意料地，李千书接下来并没有说什么嘲讽的话，反而伸手把车里的音响打开了。
过了好一会，韩俊骁犹豫着开了口。
“……能不能，别提？”
“什么？”
李千书问。
“……一会见到庄磊，能不能别提我离婚的事？”
韩俊骁小心翼翼地说。
“怎么了，觉得丢人吗？”
李千书面无表情反问。
韩俊骁没吭声。
“有什么丢人的。”
李千书自顾自地说，“一个已婚，一个离异，一个单身，谁也不比谁丢人。”
说归说，在晚餐的时候，李千书并没有刻意提起韩俊骁的事，反而庄磊没话找话地问起：“哎我有点想不起来了，你家先生是做哪一行的来着？”
韩俊骁还没说话，李千书就接道：“你太太做哪一行的来着？”
庄磊愣了一下，打了个哈哈，“她，哈哈，她生完孩子之后就在家了。”
“是吗？”
李千书说，“庄总好男人啊，养家糊口不容易。”
“那当然，”
庄磊说，“要不是因为要带孩子，两口子哪能就一个人赚钱？根本就不够花！”
“那你不生不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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