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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也没指望她能学会，便将如果驱使小纸人的法子教给她了。
谁都没想到，一个连话都说不清楚的小屁孩，仅仅一个小时就学会了。
这让玄清道长的脸都险些挂不住，要知道他可是学了足足半年的时间。
好在这件事，除了他跟已经去世的师父知道，没有第三个人知道了。
玄清道长为了表现自己的厉害之处，又给莫西西表现了小纸人的高级驱使之法。
谁知道一个下午的时间，她不仅把玄清道长那些东西全都学会了。
还学会举一反三，给小纸人全都赋予了情感，让小纸人能发挥到更大的功效。
“那我能学吗？”
小鬼几乎是脱口而出。
说完，它不好意思的垂下眸子。
它一个鬼魂学这些东西做什么，更不可能会有道士愿意教它了。
“好呀。”
爽快的声音，让小鬼一时愣了神。
莫西西戏谑的勾起唇角，“只不过，那你暂时就吃不了我了。”
小鬼怔怔的看着她，好像在看什么稀奇的物件。
“你是说真的吗？”
莫西西耸耸肩，“在我眼里，鬼跟人没什么区别，但有好坏之分。”
这个说法，小鬼还是第一回听说，虽然大多数事情它已经记不太清楚了。
但他的记忆里，依稀有一个中年女人，似乎在跟它说鬼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
可他当了这么多年鬼，从未吓过人，从未害过人。
要不是那个女人出现，要不是她把王勇引到这儿来。
它根本就不会做出那种事。
它是不是也变成了她口中最可怕的东西。
莫西西不知道它在想什么，自顾自的继续说着。
“只不过，你终究是要投胎的，到时候过完奈何桥，这些全都会忘掉，即便是这样，你也愿意学吗？”
小鬼用力点着头，“我要学，可我也是坏鬼，你也愿意教我吗？”
莫西西眼底闪过一阵狡黠。
“当然，只要你主动告诉我，那个人是谁，省了我的时间，我自然就有时间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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