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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嘴唇微微颤抖，说出那个已经有些陌生的名称，“姜姐姐。”
姜摹雪看向来人，她弯了弯唇，回复道：“灵灵。”
阮则灵停在她的面前，张了张嘴：“你当初，为何一声不吭就走了？”
姜摹雪垂了垂眼，勉强地笑了笑，说道：“这个我说不清楚，总之，我不是有意的。”
她不想过多谈论这些，便转移了话题：“对了，我来找你，是想向你询问一件事情。”
她从自己的怀中拿出一枚玉佩，放于自己的掌心，示意阮则灵看。
“你可见过这枚玉佩？它应该来自无量宗的弟子。”
阮则灵从姜摹雪的手中拿走那枚玉佩，细白的手指轻抚过莹润的玉，“的确是。”
她从自己的腰间拿出一枚玉佩，她的玉佩上刻着相同的纹路，几乎一模一样。
姜摹雪目光紧紧追随着她手中的玉佩，问道：“那你可知道，这个玉佩归属于谁？”
面前女子轻轻摇摇头，她将手中玉佩还给了姜摹雪，说道：“所有无量宗的亲传弟子都有这样的玉佩，若真要论起来，光是我这一辈就有二十几位，更遑论所有拥有这种玉佩的人了。”
姜摹雪收起玉佩，眉头微蹙。
当日听那人的声音，只知是名男子，他身着一身宽大的黑色斗篷，根本瞧不见模样如何，就算他站在自己面前她也未必认得。
她正思考着，没有注意到身旁的东西发生了异动，再抬头准备说话的时候，嵌在峭壁之中的灵脉忽的光芒大作。
下一瞬，狂风掀起，灵脉中冲出一道光直冲姜摹雪而来。
“小心！”
阮则灵大呼道。
姜摹雪躲闪不及，下意识抬手阻挡，绛红魔气自她手中流淌而出，挡住了这个突如其来的攻击，她侧身一闪躲了过去。
那道光击落在地上，散成了一片水汽，姜摹雪看着，惊魂未定。
再抬眼时，身旁之人的表情变得十分奇怪。
“姜姐姐，你刚刚……”
阮则灵看着她的手，声音中带着不可置信。
姜摹雪心知肯定瞒不过去了，她咬了咬唇，开口道：“我是魔。”
话刚出口，姜摹雪就听到了一阵铮鸣的剑声，剑刃破开空气，她低头一看，长剑指向了自己。
姜摹雪看向面前的人，她脸色绷紧，看着她，眸中情绪复杂，姜摹雪微微低下头，没再开口。
两人互相僵持着。
尚且还有一些余风，吹起二人的发丝，空气很安静，能听得见风声。
站得有些久了，姜摹雪感觉到脖子有些僵。
片刻后，面前女子闭了闭眼，放下了手中的剑。
“你走吧。”
她收起剑，放回了鞘中。
“你当初帮了我，我不会杀你，亦不会向宗门禀告你的事情，”
阮则灵偏过了头，不再看她，“我就当从来没有认识过你。”
姜摹雪上前几步，想要说什么，但见她的那副模样，她沉默了一瞬，艰涩地开口：“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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