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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和汪若曦只能找廉价的民宿，那里怎么可能有协议价？
而且……民宿已经很便宜了，也不需要协议价了。
她再一次认识到了她和秦朝阳世界里的参差。
“学长，跟你说点正事。
程总现在把精力放在《恋爱小森林》的新版本上，他让你好好休息，其他的事情暂且不用想。”
汪若曦拿出平板，说道：“这是新的人物形象，程总让你过目。”
“程锐怎么不亲自给我看？”
秦朝阳一语戳破，“他是不是感觉没脸见我？”
汪若曦默认了。
“程总说花光了你的钱，但是没能取得很好的结果，他愧对于你，感觉自己像个败家子。”
汪若曦说道：“他的头白了一半了。”
秦朝阳很难受。
他看了新的人物形象，各种软软萌萌、粉粉嫩嫩的小女生让他目不暇接。
这实在不符合他的直男审美，他说道：“程锐点头了就行了，美工方面我的确不擅长。”
“好的，我转告他。”
“对了，若曦，程锐是不是把他的保时捷给卖了？”
秦朝阳说道：“上次我跟他通话，他周围很嘈杂，还有报站的声音。”
“……学长，你的耳朵真好使。”
“眼神不好了，听力就会格外好。”
秦朝阳指了指床头柜，说道：“这里面有车钥匙，我之前让我妈拿过来的。
反正我现在开不了车，就想着先把车借给程锐吧。
他是老板，应该有一辆车。”
汪若曦为他的细心感动，却不知道该不该接。
“拿着吧。”
秦朝阳催促道，“你不拿走，我还得让李知圆再跑一趟，多麻烦。”
“可是，程总是个很骄傲的人……”
“骄傲的人，很难创业成功。”
秦朝阳说道：“放心吧，开我的车，不会让他感到自尊心受挫的。
他如果不收，那就是嫌弃。”
“那，多谢学长了。”
汪若曦总算收下了车钥匙。
“车停在我家楼下，程锐知道我家在哪儿，我跟我爸妈说声就行。”
汪若曦一一应下了。
走出病房，汪若曦说道：“刚才秦朝阳的话，让你很有压力？”
“嗯……好奇怪，我认识他这么久，这是他第一次显露出霸总的姿态，可我觉得很害怕……”
李知圆很苦恼，“难道是我山猪吃不了细糠？”
“人各有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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