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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秋栀困惑：“我应该知道？”
陈知云满脸不解：“白老师没跟你说？”
余秋栀想起刚刚跟白浔鹤的交谈，摇头：“没说啊，白老师跟我也是第一次见面，他为什么要告诉我那些？”
陈知云张了张嘴，似乎是想反驳，但不知道为什么闭了嘴。
他话音一转：“是啊，人家跟你也是第一次见面，你为什么要关心他那些问题。”
余秋栀：“……”
得，您老估计还生着气，等您气消了我再来问。
余秋栀将目光重新转向手中的卡纸，伸出几根手指头在上面弹了弹，发出一阵闷响。
过了一会儿，随着时间的流逝，进入会场内部的人越来越多，四周越来越嘈杂。
但余秋栀和陈知云的身边始终没有人。
余秋栀觉得这应该不是自己的问题。
她对陈知云道：“陈总监，你人缘这么差的吗？”
陈知云头痛，他看向余秋栀的目光像是一个老母亲辅导自己家里那个说一加一等于王的废物儿子。
陈知云说：“在我遇见你之前，我人缘挺好的。”
这话说的太含蓄了，以余秋栀的脑子还听不出来话里的意思。
也可能听出来，但是余秋栀不相信。
余秋栀问：“那你在遇见我之后做了什么败坏人缘的事？”
陈知云瘫着一张脸：“遇见你就是我做过的最败坏人缘的事。”
余秋栀不服气：“为什么，你凭什么怎么说，我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陈知云打断了她的话：“你还记得你在红毯上说的话吗？”
余秋栀瞬间哑火，抿着嘴哼哼了几声。
这个时候，余秋栀的身侧一阵气流卷过，拂过她光裸的手臂，痒痒的。
余秋栀伸手挠了挠，侧头看向自己身边。
来人一头波浪卷发如海藻一般，耳边偌大的圆圈耳环晃来晃去，光线跟随者不停地跳跃，在光线昏暗的会场里格外显眼。
是那个给余秋栀贴上小美人鱼标签的人。
陈知云也注意到这个人，他微微点头打了个招呼：“钟思懿。”
钟思懿也礼貌点头：“陈总监好。”
余秋栀看见两人的互动，伸手戳了戳陈知云，看向钟思懿示意，压低声音：“她是谁啊，你们怎么认识的，什么关系？”
陈知云：“……”
你搁这儿查户口呢。
陈知云仰头看天，不想回答余秋栀的问题。
倒是旁边的钟思懿发出了一声轻笑：“你问题真的好多啊。”
余秋栀一个眼刀飞过去，你凭什么这么说我，我问的人又不是你。
钟思懿忽视余秋栀的眼神，接着笑道：“我跟你一样，是这次比赛的获奖者，但我的奖项是工艺奖，后面也会跟你入职安盛。”
哦，余秋栀点点头，想了一下感觉有些不对劲：“你不去白老师的工作室？”
钟思懿道：“最终安排有改动的只有你一个。”
一个比赛十多个奖项，十多个获奖者，最后能进白浔鹤工作室的只有我一个？
余秋栀不禁在心中感叹主控主角光环的作用之强大，哪怕主线剧情有所改动，主控依旧是版本唯一的神。
身边坐着一个例外，钟思懿也有些好奇：“获得进入白老师工作室学习的机会，你有什么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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