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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在他亲手将女人送出去的时候，他就已经和对方形同陌路了。
「不是，我……」
他想要说什么，但是却无从开口。
因为他对女人做出的承诺是真的，他抛弃女人也是真的，看见女人和其他男人亲密就嫉妒发狂更是真的。
就是因为这一切都是真的，所以当他所做的一切被揭穿的时候，才会那么的难堪。
「顾商，你不必再装出一副悔恨的样子，因为在我看来，你从未真正的悔恨过。
」
「一旦再出现危及你自身利益的事情，你还是会选择抛弃我。
」
林柚说着，朝他露出一个如以前那样温软柔顺的笑。
「顾商，我们就一直维持着昨天晚上那样的关系不好吗？毕竟你也很开心不是吗？」
说起这个，顾商猛地抬起眸子。
他开心，不是因为生理需求被满足，而是昨天那一晚，让他觉得女人再次回到了他身边。
「你就把昨天当作交易？」他咬着牙问。
林柚睨了他一眼：「不然呢。
」
顾商被她这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气得有些颤抖，但他仍旧不愿意相信林柚会这么狠心。
他知道一个人可以在短时间内从无异能到有异能，但是一个人怎么能在短时间内彻底变成冰冷无情的样子。
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林柚走下了台阶，手从他的脸庞上轻轻抚过：「你是不是在想，为什么我会变成现在这样？那是因为——
你啊！
」
「不是你，我又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女人冰冷的吐息呵在顾商的脸上，明明女人的脸上没有一丝责怪，但他却能感受到女人内心深处对他的怨恨。
顾商不可置信：「你恨我？」
他不明白林柚从哪里来的对他这么大的恨意，要说他抛弃林柚这件事确实不假，但最后林柚不是没有受到伤害逃出来了吗？
既然没事，为什么林柚还要紧抓着这件事不放？
末世里，人都死了，还有什么好计较的。
顾商不明白，也不理解林柚的想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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