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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饭卡里只有六毛钱，但是去学校的食堂，也是能买两个馒头吃的。
“你，你怎么在这？”
姜鹿溪呆呆地问道。
两人很快就来到了校外的街道上。
她好像听说过人民币有收藏价值，比如以前的那种两块的纸币还有老的拾元纸币之类的，好像都能换到不少钱。
如果那个夏天，风吹起她额头秀的姜鹿溪，惊艳了三班许多人的话。
程行从兜里拿出纸巾，想帮她把脸上的雨水给擦掉。
但因为头是湿着的原因，还是有不少水滴落在了她那粉嫩精致的脸颊上。
“今天晚上不上晚自习啊，下午考完试就回家了，我可以回家吃的。”
姜鹿溪说道。
本来刚走到这里看着她从八班门口淋着大雨冲出来时还有些生气，但是此时看着她站在那里头全被淋湿，脸上还沾着雨珠的样子，什么气也生不起来了。
在安城生活了十几年，秋冬时的雨要么不下，一下就得好几个小时。
走进梧桐大道时，天空中响起了一道惊雷，紧接着一道闪电从天空中划过。
“头跟脸上的水。”
程行道。
六毛钱，还往食堂跑，那就只能买馒头吃了。
刚刚姜鹿溪跑的方向应该是学校小食堂的方向，那个小食堂跟着车棚是连着的，的确是距离这栋教学楼最近的地方。
“五块钱。”
老板说道。
其实她只担心过学校的食堂没有卖饭菜的，却从来没有担心过学校外面的小吃街，因为学校的食堂过了点后即便还有饭菜也不卖了，但学校外面的小吃街上，即便那些小的摊贩没有了，但是两边还有很多卖包子或者是卖豆杂面的店。
“没有。”
程行摇了摇头。
看着外面的这雨势，她现在已经出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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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今年一整年的秋雨，都没有这一场来的凶猛。
程行看了看她手里的那五个分壳，感觉到她手里的那五个分壳已经有了些年代了，因为市面上流通一元的硬币也是有两种的，一种是1991年开始行的牡丹硬币，一种是现在常见的菊花硬币，而姜鹿溪手里的都是牡丹硬币。
她抿了抿嘴，偷偷看了眼程行垂在左边的左手。
她不能等太久，等学校食堂的饭卖完，她就没得吃了。
程行想去结账，却被姜鹿溪给拦住了。
她只跑了几步，头就全被雨水给打湿了。
即便车棚距此不算太远，但是跑过去全身上下也非得全被淋湿不可。
姜鹿溪抬起头看了程行一眼，问道：“你能不能不要看着我吃饭。”
“嗯。”
姜鹿溪点了点头，低着头没再吱声。
“真的，我还能骗你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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