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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找实习了吗？”
“还没有。”
对话间接，但是男人的语气很生分很强势，让人非常不舒服。
“早点开始实习，留京指标现在不多，早点开始实习有助于留在北京。”
男人想当然的因为我十分稀罕留在北京，对我的未来指手画脚规划起来。
“这位郭首长是我老战友，你要留北京的事情他肯帮你是你的幸运。”
王老以这种方式介绍了这个男人。
“怎么是战友呢，老领导你这是要折煞我啊。”
郭首长给足了王老面子，但是语气里似乎也有点隐隐地霸气，听得出来两人的身份已经颠倒，郭首长应该目前是炙手可热。
“一直听说老领导家里有位能干的会计，把老领导家管理的井井有条，这次冒昧向老领导借人，实在是不好意思啊。”
郭首长看着母亲对王老说道。
“现在不比以往了，你看半天都没有一个人来上门，也只有你有情义还来看我。
我这边门可罗雀，也的确不需要会计了，包会计去帮你做事倒是更好。”
王老的语气里已经有巴结郭首长的意思了。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这位郭首长是王老离休前的下属，但是这几年平步青云，担任了军队里重要的反腐工作。
上海一把手出事后，对王老也有牵连，幸亏这位昔日的下属还有点旧情，帮王老把负面影响抹到了最小。
王老多次表示感谢郭首长都以老领导的事为由不肯接受，最后郭首长提出借王老的会计也就是我妈用几天帮他管理家里的事情，王老才明白了郭首长的意思。
已经虎落平阳的王老懂得审时度势，毫无犹豫地把我妈给送了过去。
似乎我们母子是两件商品，在王老和郭首长之间很顺利完成了交割，两人甚至都没有想多问我们一句我们是否愿意。
郭首长的警卫和司机近来后郭首长让母亲和我跟着司机走，王老还对母亲说她的个人衣物会马上整理好派人送去。
我不知道如何开口这种场面，跟着司机到了车上只好。
从王老府邸到郭首长家，开车不到十分钟。
如果说王老家是旧时的大户人家，那郭首长的家就是新时代的都市杰作。
同样是别墅，可以装修出截然不同的风格。
母亲和我下了车之后，司机不再送我们进去，而是出来一个中年保姆一样的人把我们领到了地下室的房间。
这应该是郭首长为母亲准备的房间。
我们在房间里坐了一会儿，郭首长也下来了。
进了房间，郭首长一屁股坐在房间的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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