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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芬里尔没躲，他敬佩自己的勇气——或许布鲁斯是对的，芬里尔对自己说，一个忠诚的仆从不止需要言听计从，还需要进言献策。
他会让达米安知道，就算他成为人也拥有坚实的臂膀，他的胸膛随时为主人敞开——既然你想休息，那就来小狼怀抱里吧！
芬里尔勇敢地抱住了达米安。
达米安：“……”
芬里尔：“……”
芬里尔奋力收紧双臂，嘴角落下凄惨的鲜血，坚强地微笑，“怎么样，小小的我也很有安全感吧！”
他幸福地憧憬：“一起睡觉吧，主人。”
达米安：“……”
他平静地从枕头下面抽出匕首。
tt.
差点忘了，该死的畜生还差一个。
*
第二天上午，达米安果然去了韦恩集团，那张毫不掩饰的熟悉小脸将近日的谣言坐实，而进入总裁办公室的举动更是为集团带来新信号。
毫不夸张地说，整个哥谭都会因为这一步抖三抖，当然，在此之前，公关部的年轻人一颗小心脏已经快被击碎了。
更特别的是，和擅长约会泡妞挑战极限运动的布鲁斯韦恩相比，这个年龄诡异的小韦恩有着超越年龄的智慧和天赋，那漫不经心的眼神不会让任何人怀疑他是驰骋商场的老手。
无人敢轻视他，尤其在卢修斯亲自接待他后，所有人都明白了大韦恩的态度。
而达米安在被邀请办公室后，一整天都没能出来，他是个
就一整天都没能出来，被迫加班的男孩眼神逐渐放空，他注视着桌上似乎从没减少过的文件，陷入沉吟。
他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韦恩集团的公务是属于看不下去的那个人的，布鲁斯能忍到卢修斯忍无可忍，但达米安不行，他是一个认真的人，任何事都会全力以赴，并且这是他的财产，他理所应当处理这些。
夜幕降临，他十指交叉抵住下颚，沉稳地直视前方，耳边卢修斯叨叨不断，中心思想只有一个。
“您明天还来吗？”
卢修斯目露期待。
达米安抿紧唇线，他闭了闭眼，克制住情绪，“tt，公司支撑蝙蝠侠工作的项目文件在哪儿。”
卢修斯迟疑，“这个……”
达米安冷漠的视线立马杀来。
于是卢修斯咬咬牙，不得不选择出卖他的大老板，是的，他站队了，一个会处理文件的继承人显然比花花公子哥谭甜心更有信用。
他交出了文件。
达米安冷笑一声，平静地说，“金额下调百分之五十，直到布鲁斯韦恩不再缺席每月的董事会，我会和他说的。”
卢修斯欲言又止，达米安摆摆手，拿起椅背上挂着的西装外套，背影可靠至极。
“明天我还会来，三天之内我会处理完。”
卢修斯：“……”
这位忠心耿耿的老人放下了通风报信的手。
远在庄园的布鲁斯眼皮跳了跳，他放下笔记本电脑，摸摸身旁趴着玩球的白狼，蓬松柔软的绒毛能融化任何人的心扉，包括居心叵测的老父亲。
“嗷！”
芬里尔歪着头看他。
布鲁斯微微摇头，惬意地端起马克杯抿了口咖啡，赞美时光的静谧美好。
达米安可真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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