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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让傅厉森险些招架不住。
眼眸发沉：“真的？”
慕舟装不下去了：“你还真演上了？变不变态啊……大总裁。”
傅厉森的视线往下，朝慕舟被白衬衫收紧的腰身直直盯过去：“你穿成这样，每天在我办公室外面晃来晃去，不跟我说话，也不看我，我不在这里变态就算克制了。”
“……”
听起来还挺有道理？
慕舟勾了勾手指，傅厉森很有默契地俯身，将脑袋凑过去。
少年安抚性地朝男人头发上揉了揉：“我知道，这次多亏我老公了，回家再补偿你好不好？”
傅厉森听到了重点：“怎么补偿？”
慕舟自己也不太清楚，只好先糊弄过去：“说出来就不是惊喜了。”
哄了两句，终于把人打发出去开会了。
门外几个助理也都跟着一并去开会了，整层楼都静悄悄的。
慕舟看了眼时间，下午三点半，不急着回去。
等晚上跟傅厉森一起回去吧。
慕舟一个人无聊，待在办公室里左转右转，盯着书架上一些看起来很厚重的英文原著商业书，默默将手收了回去。
休息室里也干干净净的，没什么他能做的。
慕舟干脆坐到傅厉森平时的座位上，办公椅很软，电脑屏幕也很大，比起他前几天的工位，条件不知道要优越多少。
然而一想到是在这里工作，什么条件都不能留住他。
电脑的密码傅厉森已经给他了，但毕竟是工作电脑，慕舟也没敢乱动。
他趴在桌子上，想到以前傅厉森那么多年都是这么过来的，突然有些疑惑。
如果没遇到他，或者跟他离婚了，傅厉森会怎么样呢？
会和陆铭在一起？还是过着以工作为主的单身生活？
慕舟很好奇，于是晚上回去一起吃饭的时候，他在餐桌上问了傅厉森这个问题。
傅厉森额角抽了下，眉眼间呼之欲出的嫌弃：“陆铭最近又找你聊天了？”
“……”
慕舟迟疑几秒，差点被他带跑话题，“我是说如果。”
大概是慕舟的表情很认真，傅厉森沉吟片刻：“如果遇不到你，或者追不回你，我应该就一个人待着。”
“一个人工作，一个人吃饭，客厅不会有地毯和玩具，花园里也不会有玫瑰。”
慕舟愣了愣。
他并不怀疑傅厉森这些话的真实性，因为傅厉森对他和对其他人完全是两种态度。
喜欢和不喜欢，叫人一眼就能看出来。
“不过幸好。”
傅厉森给他夹了块挑好刺的鱼肉，“你能喜欢我。”
都结婚这么久了，慕舟还时长会被男人撩得心头乱跳。
吃完饭，两人依偎在一起看电影。
傅厉森正给慕舟投喂第三颗草莓，叉子叉下去，就听见慕舟在他耳朵旁边喊：“厉森？森森？”
傅厉森顿了下，回头看他。
慕舟迟疑片刻：“你觉得哪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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