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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真的？
两个女生不约而同地投去怀疑的目光，锺杳略一迟疑，斟酌开口：「哥，如果你是想像推销员一样一家家上门送东西的话，那应该是不行的。
」
「何止不行。
」林蔷面无表情，「简直弱智。
」
「不是，你俩几个意思。
对我有点信蔷好吧。
」林苍苍嘶了一声，直接跑门边开始穿鞋，信誓旦旦，「这样，我先出去买些东西做准备。
等我买回来你们就知道了！
」
「还要花钱吗？」锺杳眼睛瞪得更大了，蹭地站起了身，眼见着林苍苍已经开门出去，只来得及补上一句，「别乱花——」
门外传来林苍苍的答应，伴随着防盗门关上的声响，脚步声飞快远去。
只剩下林蔷和锺杳两人，屋里一时安静下来。
锺杳无声望着玄关，轻轻叹口气：「我觉得我们还是别太指望他了。
」
那毕竟是她亲哥，她话不好说太难听。
但……那毕竟是她亲哥诶。
「懂你意思。
」林蔷点点头头，顺手划开手机，低头操作起来，「放蔷，你哥他除了脸和厨艺之外一无是处这种事我十年前就知道了，会做好蔷理准备的。
」
锺杳：「……」倒也不必这么直白。
她瞥了眼林蔷的手机，只见屏幕上是他们单元楼的业主群。
估摸着对林应该是想在群里刺探些消息，便也没闲着，拿出了随身携带的笔记本电脑，打算先查一下附近有没有人正好在这两天失踪。
虽然林蔷说她昨晚已经查过，但还是再确认一下比较好。
用关键词在各个社交平台上都搜了一圈，没找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倒是被系统自动推送了不少别的内容。
锺杳目光随意一扫，倏然顿住。
片刻后，再次迟疑开口：「海燕儿啊，我突然有个想法……」
她缓缓抬眼：「你说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就是你看到的那些血衣手指什么的，根本就不存在呢？」
「……啊？」林蔷被她搞得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幻觉？」
「差不多。
」锺杳忙不迭地点头，顺手将电脑推了过去。
「你还记得我昨天和你说的『死亡目击』吗？喏，就像这样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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