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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雨自己做了那么多坏事，怎么还好意思瞪别人的？”
“谁知道，我只希望她们吵的越凶越好！
我可以一线吃瓜。”
“修罗场！
修罗场！”
……
姜鱼心脸上的笑容有些挂不住了，她再次道：“楚导，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这三年里，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林漪？”
小狐狸又笑起来。
那双狗狗眼睛亮晶晶的。
她看着姜鱼心，一字一字道：“关，你，什，么，事？”
姜鱼心微笑道：“我是林漪老师的粉丝，我们都很关心林漪老师。”
“粉丝啊……”
楚雨眨了眨眼睛，道：“既然是粉丝，就离正主的生活远一点咯。”
她话音刚落，就听到系统提示音：
系统：【达成隐藏成就，激怒林漪的粉丝群体，已完成。
奖励点+1】
系统：【达成隐藏成就，路人好感度再次下降20%，已完成。
奖励点+1】
楚雨：……
完了，一时之间怼情敌怼的太投入，不小心把林漪所有的粉丝都惹了。
不仅如此，还惹了路人。
因为路人虽然不是林漪的粉丝，却也是别人的粉丝，而楚雨方才那句话，几乎得罪了世界上所有的粉丝。
小狗委屈的垂下尾巴。
她根本不敢看林漪。
她当然不会讨厌林漪的粉丝，即使林漪的粉丝总是恨她骂她，但是她知道那是因为她们在保护林漪。
事实上她很感激林漪的粉丝，感激她们一直陪伴着林漪。
于是小狗及时止损道：“我不针对全部粉丝，我只针对你。”
姜鱼心：……
她现在确定，楚雨一定看穿了自己对林漪的心思。
但是她想破头也想不明白，她究竟是哪里露出了破绽。
……
选手观察室。
“楚雨在说什么？说错话还能撤回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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