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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疼痛不是由外而内，也不是由内而外，而是对每一丝魂魄。
就好像是被丢进了绞肉机，被绞成了肉泥，可偏偏意识是那么的清醒，整个过程都在无比清晰的切身体会着一样。
等到酷刑暂时告一段落，乔秀妍有一种生不如死，死去活来的痛苦感。
她之前非常惧怕死亡，可是在经过了酷刑折磨后，她唯一的渴望竟然是……死亡！
当然，现在对她来说，死亡都是一种奢望。
漆黑的空间上方出现了一线光亮，一股无形的力量将她推向了光明。
乔秀妍离开了黑暗的空间，现自己身处于一辆内部空间很大的车内。
一张她痛恨的胖脸，正憨笑着看着她。
“是你，你，你是孙大为，那个国安，那个骨外科医生？”
乔秀妍惊讶的叫道。
这张胖脸，就算是化成灰，乔秀妍都认识。
正是这个该死的胖子，一巴掌又一巴掌扇在了她的脸上，将她的尊严扇了个稀巴烂，将她的脸面按在地上反复摩擦。
“恭喜你，答对了，可惜没有什么奖励。”
孙大为憨笑道。
“死亡的感觉怎么样？来，说说看，我还没经历过死亡呢！
挺好奇的。”
“你他吗……”
乔秀妍气得抓狂，就想破口大骂。
“乔秀妍，你是不是觉着警方只要掌握不了你的证据，法律就奈何不得你？”
“你错了。”
“你活着的时候，法律奈何不得你。”
“可你死了，胖爷我……就是惩罚你的法律。”
“收！”
乔秀妍感觉自己猛地被一股力量吸进了那个黑暗的空间。
“酷刑！”
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无边的痛苦将乔秀妍吞没。
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是度秒如年一般，酷刑结束。
乔秀妍再次被无形的力量推离黑暗的空间，出现在了车里。
面前依然是那个脸上挂着憨笑，看起来人畜无害的胖子。
可在乔秀妍的眼中，这个胖子憨态可掬的模样，却比之前杀死她的那些厉鬼还要恐怖。
“现在，你明白我是谁了吧？”
孙大为憨笑着问道。
“你……你就是白无常大人口中的……少爷？”
乔秀妍惊疑不定的弱弱问道。
“没错。”
“少……少爷饶命啊！
少爷，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为非作歹，我再也不敢违法害人了。”
乔秀妍痛哭流涕，她是真的后悔了，要是知道这世界上真的有报应的话，打死她也不敢为了金钱就做下那么多的恶事啊！
真的是应了那句：人死万事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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