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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河希望大河能有?个好的归宿，这样?好的兄长，不该孤零零地承受那些伤痛，把所有?对?他好的兽人拒之门外。
可无?论小?河怎么劝说，大河始终无?法?迈出心里的那道槛。
小?河忍着心痛，两眼淌出泪光。
“大河因为不能再孕出幼崽，身上的那些疤痕，瘸了的左腿……总之说什么都不肯接受别的兽人。”
他抽了抽鼻子：“白巫，就算大河不接受任何兽人，我都认了，这没什么……我们兄弟两个，一辈子也能过得好好的。
可看他把自己?封闭起来，我这心……就难受得厉害。”
余白安静片刻，没想到平日里比较内敛稳重的大河心里留着这样的一道创伤。
他微微点头：“我明白了，放心吧，我会找他聊聊的。”
送走小?河，余白心情有?些低落。
霍铎尔把煮熟的饭菜盛上桌，洗了手，把他抱在?怀里，放在?腿上仔细端详。
“白，别胡想。”
“我没乱想，只是听完小河的话，心里有?点?感慨。”
他叹着气，把脸靠在?结实的胸膛上，下意识摸着霍铎尔的手指玩。
“大河很多时?候都跟着我做事，我居然没发现他的异常，如果不是小?河这次主动提起，再放任下去，大河可能会生病。”
他指了指心脏的位置：“心病难治，严重的话一样?会死人的。”
霍铎尔触碰着余白的眉心，不让他蹙眉。
“每个兽人都有?各自的命运，兽神要他回归时?，谁都无?法?阻止。”
余白想了想，颇有?担当的说：”
如果你伤了，残了，我不会弃你不顾，会养你到到离开的那一刻为止。”
霍铎尔：“……白，我不会自己?伤了残了，更不会你受到半分伤害。”
哪怕死，他都要从兽神那里把他的白抢回来。
余白：“我打个比方而已……”
霍铎尔斩钉截铁：“不要这样?的比方。”
余白抿唇，忽然笑了。
“你刚才还说阻拦不了兽神的召唤，还说这是各自的命运呢。”
霍铎尔：“……”
难得看见霍铎尔吃闷亏，余白乐不可支，但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他被对?方匆匆喂进几口饭，接着抱回床上，用别的东西喂他。
再被霍铎尔抱出来吃饭时?，已经过去了大半夜。
*
过两日，一个下着暴雨的午后，余白撑着伞来到住宅区的一间房屋前?，敲门。
大河今天?休息，看见余白，眼睛立刻闪烁着喜悦。
“白巫，你怎么过来了？”
他有?些局促：“屋子里有?点?乱，我、你……”
余白笑着：“和我出来走走吧。”
大河用力点?头，他回屋拿起斗笠和蓑衣穿戴好，紧紧跟在?余白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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