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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旭在想继续搭话，女侍讶然看着门口，站直娇躯，束手而立。
门口走来一个中年男人，比老李还胖几分，留着一个大光头，脖子上还挂着一串土的不能再土的金链子，手上把玩一串玉石手链。
暴发户——这是给人的第一印象。
“清歌，今天又是你值班呀！”
李老板走到近前，眼神猥亵的打量被称为清歌的女侍，桌上那杯没人动的酒，也被他喝了一大口。
“是…”
清歌好像很怕李老板，手放在臀后，避开李老板的视线，没了刚才的知性，变得焦躁。
“呦，在读书呀，你朋友？”
李老板拾起桌上哪本书，放在鼻子上闻了闻，歪着光头看着陈旭。
“不是，是新来的客人……”
清歌急忙解释。
“我这么久没来，进门就遇到这个兄弟，缘分呀！”
等看清楚陈旭，李老板细小的眼睛里流露出异样的光芒，他大手在桌上一拍，身上带股江湖气，“来来来，咱们一起去楼下！
。”
陈旭被这个暴发户徐老板弄得哭笑不得，以为他是这间会所老板和股东什么的，要不叫清歌的女人也不会如此紧张。
还有就是刚才李老板说的楼下，难道这间会所地下室不止一层吗？
“李老板，他只是普通……”
青歌听到李老板说的话，脸色瞬间苍白，赶紧劝阻。
“我和这个兄弟说话，有你插嘴的份吗！”
李老板看来不太懂怜香惜玉，对青歌丝毫没有好脸色，陈旭看着左右为难的她，真搞不懂一个律师出身，何必受这种气。
“是……”
青歌抿着嘴，最终还是同意。
“兄弟，去不去看看？”
李老板有些热情，准确来说有点炫耀心理，陈旭点了点头，这种人在他看来，档次有些低，但不妨碍他对楼下的兴趣。
“进去里面无论看到什么，都不要到外面说，楼下只对二级以上会员开放。”
穿着一件白色紧身裤的她，格外显臀，行走之间风姿卓越，这怯怯紧张的表情让陈旭一阵快意。
“兄弟，贵姓？”
坐着电梯来到楼下，李老板掏出一个烟，歪着脑袋示意陈旭。
过路有三三两两的女人，显然认识李富贵，只是动作在陈旭看来有些荒唐，这群带着面具，穿着考究服饰的女人居然半蹲身子，学着古代方式行礼。
“免贵姓陈。”
陈旭摆手拒绝，他不喜欢抽陌生人的烟，在加上他真不信李老板说的缘分，只把所谓的缘分当成常来光顾他会所生意。
再有就是一些疑惑，看着远处那群在李富贵离开才敢起身的女人，从形象气质来说，实在不像会所女公关之流。
气质这种东西很难形容，但又真是存在，底蕴、修养、文化、素质等等都会自内而外散发。
再有陈旭经常陪着姜雨娴购物，有一定眼力，她们穿的衣服绝普通女人是消费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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