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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疼啊。
没有屏蔽痛觉，柳梢梢感觉比上次要疼得多。
为了迎合他的高度，柳梢梢被迫踮着脚尖，手臂有些酸麻，血液倒灌，有些丧失知觉。
少年拧着眉头，松嘴，颐指气使地说，「能不能踮高点？」
闻言，柳梢梢面露不满。
喝血就喝，干嘛人身攻击？
「那没办法，谁叫我矮呢。
」，少女别过脑袋，气呼呼地哼了一声，续道：「或者你再弯下来点。
」
宋凌玉搂过她的腰，像小猫乞食般蹭了蹭她的耳垂，轻声道，「为什么我要下来？不是还有其他办法吗？」
柳梢梢脸色腾地红了起来，捂着脖子，支支吾吾道，「这，这里不行！
」
她想要从少年的禁锢中钻出来，可还没等她逃开几步，衣裙绊着衣裙，竟自己摔到床边。
柳梢梢心里咯噔一声，看着顺势俯身下来的美貌少年，呼吸有些凝滞。
很奇怪，明明方才也没有这种奇怪的感觉。
柳梢梢微微偏过头去，指尖微微蜷缩着，甚至有些微不可查的颤抖。
柳梢梢紧张地盯着像是镜面的天花板，心脏迟钝而空洞地跳动着。
皮肤刺破。
鲜血少量流出来。
伤口处传来吮咬的触感，像是要刺激血液更快流出来。
柳梢梢沉默地闭着眼睛，疼得连呼吸也变得缓慢了，只有微微拧紧的眉头，好像代表着她无言的抵抗。
宋凌玉低眉望着她，喉结滚动，目光仍渴望地落在少女的侧脖上。
「我，我们说好了不咬脖子……」
像是天生的小动物，她眼眶红红的，像是被欺负狠了，委屈巴巴道。
她也会对别人露出这般惹人怜爱的神情么？
宋凌玉微微俯着身子，缱绻地蹭了蹭少女腕口的伤口。
血液如石榴的汁水一爆而出，唇瓣能感受到少女脉搏的跳动，剧烈的，微弱的，只专属他一人的。
宋凌玉掀开眼皮，心脏迟钝地跳了跳。
少女清澈的眸底满是水雾，闪过诸多夹杂的情绪。
惊恐
害怕
迟疑
那些情绪太过刺眼，以至于理智回笼，他看着少女纤瘦的手腕，鲜血横流时，他的动作才有所节制。
「疼么？」
她忍着眼泪，倔强地不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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