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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放下了手中的草稿纸，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是夜寒年的语音消息。
相比较秦勉温润老陈的声音，夜寒年的声音淡漠又性感。
很简洁的一句话。
「明天去学校看看满不满意。
」
璃云眉心动了动，简简单单地回了一个字【好。
】
几乎是消息发出去的那一秒，夜寒年的视频电话就打了过来。
小小的人儿出现在对话框的右上角。
那张俊美的脸近在咫尺，棱角分明的五官，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似乎是刚洗完澡，夜寒年的头发沾染微微的水汽，慵懒地耷拉在额前。
脖颈处闪着水光薄薄的光晕，胸膛处的睡衣被几滴小水珠沾湿了，露出结实硬朗的轮廓。
似乎还能够看到心口处在隐隐鼓动。
「怎么还没睡？」夜寒年的声音就这么缓缓倾泻而下。
璃云不疾不徐地看了一眼夜寒年微湿的胸膛，捏着手机的手指紧了紧，「马上睡了。
」
「嗯。
」夜寒年不紧不慢地换了一个坐姿，睡衣的领口又敞开了几分，「在干什么？」
「听老秦上课。
」
「上课？」夜寒年挑眉，「这么认真。
」
「没有。
试试看老秦声音的催眠效果。
」璃云的眉心皱着，漂亮的眸子中显出了几分躁意。
夜寒年微微敛着眉，之前那种即将要失宠的危机感，像是潮水一般铺天盖地地蔓延开来。
他的情绪有些复杂。
既希望秦勉上课有催眠效果，又担心自己连两块钱都不值了。
「效果怎么样？」良久，他听见了自己的声音，有些低。
「没用。
」少女淡淡出声，嗓音里都带着几分显而易见的疲惫。
夜寒年顿了一下，视线在璃云的脸上停留了几秒，「明天要不要来重新换个枕头？」
璃云抬了一下眸，「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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