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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子可令万芝烦恼了，最后出门前她算是找到折中的办法，上身多穿了一件红色的格子衬衫，下面包上一条薄围腰总算挡住了春光。
出门后那是一种异样的约会体验，周围的人都只看到一个清纯无敌的美艳女郎，但女郎能感觉到身边有着自己的伴侣。
很多电影小说都会有被鬼迷一说，但像自己这样，连鬼长什么样都没见过的，估计不多吧。
而烟鬼也没有做什么或说些什么让自己像神经病一样自言自语，只是握住万芝柔弱无骨的纤手不紧不慢的带着她向前走。
他们源着江边走了一段后，烟鬼就领着万芝走进小巷，三转五转后，到达一个充满怀旧风味的火锅店前，店里装横源世了80年代初的老上海风格，一桌一椅，灯光环境都满满的透着风情。
一进门，万芝眨眼之间面前出现了一个40多岁，身穿唐装的英俊男子。
她知道那就是和自己一起一个多月的烟鬼。
两人落座，楼面过来点了菜离开，万芝还在惊愕中不知怎么反应。
菜很快就上来了，是个炭炉的羊肉火锅和一些菜品，烟鬼叫醒了出神中的万芝：“吃吧，别发呆。”
“他们……”
万芝带着疑惑问，双眼扫视着周围的客人。
“我施了法，她们都能看到我。”
万芝舒了口气，开始边吃，边问出各种的疑问，例如烟鬼的身世和对鬼的各种好奇问题。
烟鬼的回答很得体，甚至有点风趣，一边浅浅尝着杯中的烧酒，一边带着笑意吃着火锅。
只是万芝没发现，周围的人都带着一种莫名的笑意。
万芝像个好奇的小女孩不停地发问，越是对烟鬼了解的多，心头却冒出更多的问题，但同时又慢慢对他越加亲近。
她觉得烟鬼很慈祥，聪明，还很绅士。
这顿晚餐足足吃了半个多小时，离开时，她已经有一点微醺，毕竟如此可口的火锅和白酒都是从未尝过的。
出门后，烟鬼又带着万芝走进小巷，又是一顿转悠，出来后，眼前已是华灯初上，只是两人来到的地方却是老上海万芝都从未来过的，硬要说的话这是一条民国风情街，更准确的说是一条花街。
一个个身穿古典旗袍，浓妆艳抹的女郎争招着手帕，勾搭来往的男人。
不知是现状太过离奇，还是酒精的关系，万芝的大脑已经不足以解析现在的情况了。
只能随着烟鬼的牵引向一座3层的骑楼走去，仰头间她还见到那一个个花红柳绿的姐儿和闪着霓虹的大招牌花影阁。
好像电影场景胭脂扣里的陈设一般，亮堂的大堂气派，堂皇，一桌桌的圆桌上，或劝酒，或演曲儿不一而足。
烟鬼带着万芝直直走进了二楼的一个包间里，房内有一个女人在等着，她很美，这是万芝的第一反应，无论身材样貌都如此的无可挑剔，更令万芝觉得熟悉的是她的衣着，那是自己家里的那件华美的旗袍，只是感觉比家里的又更新一些。
女子联同烟鬼带着万芝坐到那通铺式的红木躺椅上，然后熟练地为烟鬼点上了烟枪，在把另一支送到万芝的唇边，万芝也鬼使神差的吸了一口。
全程人鬼之间都未发一声，一切仿佛如此自然，如此的理所应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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