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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也一起相处5年了，是条狗也有感情了，你觉得我会没有吗？」
姜知鸢将自己口中所有的糖都咽下之后，才开口说了这么一句话。
「你越来越有人性了，之前的你可不会为这么一件事情单独开口。
」
谢祈尘吐出一口烟雾，看着他在空气中消散，想到了以前的事情。
「我们这种人才是最重感情的。
」
姜知鸢透过镜子和谢祈尘的目光对上，平静无波，宛如深井。
「没有感情的人是不会对一个国家忠诚的。
」
谢祈尘将她没有说出口的话给补全了。
「怎么死的？」
「你觉得我们这种人还有哪种死法？执行任务的时候呗。
」
一个问的平静，一个回答的随意。
仿佛这不是一条生命的去留，仿佛死去的人不是和他们相处了5年的朋友。
「我当然知道是任务，我问你是什么任务。
」
姜知鸢低垂下眼眸，把嗜血的杀意全部给掩饰。
「你想执行那个任务？」
「为什么不呢？」
谢祈尘回头看向姜知鸢，只从她的脸上看出了认真。
「想清楚了，那个任务的等级也是很高的。
」
「我最喜欢挑战有难度的任务了。
」
对话到此结束，车子重新启动。
另一边，徐姐站在空空如也的房间门口，手扶着门，指节用力的发白。
「下午说的话都是骗我的吗？一声招呼都不打，就这么离开了。
未免有些太残忍了吧。
」
三思和小黑两只猫站在阳台那里的地毯上面，疑惑的注视着这个方向。
人类真奇怪，一个偷偷离开，一个半夜不睡觉，打开别人的房门。
车子在夜色中疾驰，窗外的风景如同电影胶片般一帧帧掠过。
姜知鸢闭目养神，脑海中却在飞速盘算着可能遇到的各种情况和应对策略。
「到了。
」
谢祈尘的声音打破了沉默，车子缓缓停下。
「记住，我们的任务是潜入并获取情报，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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