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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舟闲着无事，索性拿出手机看起了论文，直到面前服务生经过将刚才点单的东西都放下，裴舟才从手机里抬眼。
他看到桌上放着两杯橙色的液体，看起来没有什么差别。
应该都是果汁？
裴舟略有些犹豫，社恐让他不愿因为这点小事就去麻烦被人，他观察了一下，选择了离自己旁边更近的那杯。
毕竟应该不会把别人东西放在他这。
他拿起来喝了一口，感觉味道稍微有点怪，虽然也有橙汁的感觉，但似乎，隐隐带着一点刺激。
难道这是橙汁气泡水？裴舟垂眼盯着暗想道，然后又抿了一口。
嗯……味道似乎也还可以。
想着，他又多喝了几口。
他将杯子放在一边，手机往下滑屏继续看论文。
他在手机里下了许多，就是为了方便无聊的时候可以翻看。
然而不知是酒吧里人多了的缘故还是什么，裴舟渐渐感觉空气里似乎有些闷闷的，头也有些晕乎。
心脏一时跳得很快，跳得他有些烦燥，想要松开领口透透气。
他单手撑着桌，微闭着眼，感觉到头脑又一阵的旋乎。
是最近太累了吗？
他不知道，他感觉自己的大脑逐渐停止运转，刚才看到的字符就像按了暂停键一般，虽然还在头脑里，但怎么也分析不出来它代表的意义。
他阖着眼睛休息，那边蒋司绥好不容易从人堆中脱身，立即就往他这边走来。
裴舟穿着一件白衬衫，下摆束在裤子里，露出服帖又纤细的腰身，在一片喧闹声中，显得尤为安静。
蒋司绥被人灌了许多酒，感觉自己身上酒味有些大，没敢坐太近，只坐在了旁边。
他喊：“裴老师……”
没喊完，就看到裴舟转身看他，平时冷若冰霜的眼睛带着点朦胧的水光，看起来有几分潋滟。
他一下子有点看呆。
裴舟偏头来看到是他，轻轻嗯了一声。
被他看着，蒋司绥顿时有些紧张，咽了咽口水，问：“裴老师看我今天打球……觉得怎么样？”
裴舟看着他笑了笑，这一笑又让蒋司绥呼吸一停，他总感觉今天的裴老师好像和以往不太一样。
裴舟说：“很帅。”
他的眼睫微微垂着，不同于往日的生人勿近，今天看起来多了几分生动。
蒋司绥刚开始窃喜，就看到裴舟似乎盯着自己腹部，他垂眼看下去，果不其然听到裴舟开口问：
“我可以摸摸你的腹肌吗？”
他的语气听起来稀松平常，仿佛摸别人腹肌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蒋司绥一愣，话先于脑子说了出来：“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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