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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清风点点头。
“你知道这个天地异象是怎么出现的吗？”
“两个世界融合的产物。”
唐清风没想到张旭竟然连这一点都知道。
他原本只是想抛出个问题作为引子。
没想张旭真的知道这一点。
他们可是费尽千辛万苦侵入到图克人文明的资料库才知道这种信息。
这个张旭是怎么知道的？
唐清风对张旭身上笼罩的那层神秘感越好奇。
他究竟是怎么突破B击毙，又知道这么多信息。
如果换作在此之前，唐清风铁定毫不犹豫出手拿下张旭，然后逼问对方将所有秘密吐出来
不过经历过刚才的战斗。
打输了的他还敢这么做真是老寿星上吊了。
收敛脑海中念头，唐清风继续道：
“除了这个，你知道神性吗？”
张旭点点头。
“知道这两点就简单了。”
唐清风深吸了口气。
“那个巨大水球孕育的是‘纯粹的神性’。”
纯粹的神性...？
张旭在心里呢喃了一声，随后追问道：
“什么意思，展开说说。”
“你既然已经是B级异能者，那就服用过破限材料。”
“而所有的破限材料本质其实都是蕴含神性的物质。”
破限材料都是蕴含神性的物质。
张旭回想自己掌握的各种可以充当破限材料的东西。
确实都蕴含有神性。
就连“飨宴肉”
也不例外。
“飨宴肉”
是献祭仪式的一个载体，自然是拥有神性的。
“B级以下还是普通生物，而从B级开始就是一条真正的凡之路，直至成为神明。”
“整个过程都需要神性。”
“这个纯粹神性，是拿来作为破限材料的？”
张旭问道。
湛彦峰欲言又止，试图阻止唐清风继续往下说。
说明接下来的才是重头戏。
只不过唐清风对湛彦峰摇了摇头，还是如实道来：
“纯粹神性作为破限材料，那就太奢侈太浪费了。”
“纯粹神性的用处，是用在成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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