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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在偷笑吗？”
“我没有！”
“有的！”
“好吧，被你现了，嘿嘿～”
……
两人宛若银铃般的交谈声在洗手间内不断回响，充满了女生之间互相欣赏的美好。
姜帧羽望着镜中的她们，程萧的耳坠随着动作轻晃，在颈侧投下晃动的光斑。
这时，忽然有温水溅到脸上，程萧慌忙后退，直直撞进了姜帧羽的怀中。
“萧萧，你可得当心点。”
姜帧羽的声音轻柔，扶着程萧的腰肢，声音中充满了关切。
“谢谢你，姜姜。”
回过神后，程萧连忙出声感谢。
“萧萧，你的项链歪了。”
这时，姜帧羽突然开口说道。
随后，不等程萧反应，姜帧羽已经伸手到她白皙的脖颈之间，帮她调整项链的位置。
程萧微微一楞，见她神色专注，便任由她了。
水声不知何时停了。
擦干净之后，程萧转过身子对着镜子调整，姜帧羽则是捻起浸湿的纸巾，沿着裙摆褶皱轻轻擦拭着余下的污渍。
“这里还有奶油。”
程萧突然抓住她的手腕，然后便看见程萧指向自己的裙摆。
“你这里还有点脏，没有弄干净。”
姜帧羽顺着她指的方向低下头。
“萧萧，你帮我擦一下，我这里有些够不到。”
姜帧羽将手腕往前送了半寸。
程萧抬眸瞥了她一眼，拿起湿巾凑近她，仔细帮她擦拭着长裙上的污渍。
“萧萧你别动。”
她凑近了些，假意整理着她裙身的褶皱。
“你心跳好快呀，萧萧。”
程萧小脸一红，却只当是洗手间里的暖气太足。
她低着头，没有说话。
此时此刻，她渐渐意识到一丝不对劲。
姜帧羽对着镜子补口红，余光瞥见程萧正低头不语。
“要不要喷点香水？”
她旋开随身携带的玻璃瓶，雾状香氛在两人之间弥漫。
佛手柑的前调裹着白麝香的尾韵，程萧下意识闭眼吸气，然后惊喜的睁开眼睛。
这个味道她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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