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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林立领带上的暗纹孔雀正对着她的胸口，尾羽蔓延出危险的钴蓝色。
“南寻老师，你想让我怎么让你开心？”
见林立不作声，她对他眨了下眼，然后侧身去抓冰桶。
旗袍的领口隐约露出一道缝隙，露出一片雪白。
林立的目光像带着倒钩的丝线，从她的锁骨一路缠到烫的耳垂。
水晶吊灯突然暗了两度。
林立抬手调整衣领时，小指擦过她的丝，引得她身体猛的一紧。
“姜姜，你知道为什么顶级掠食者都喜欢夜间狩猎吗？”
天鹅绒烟嗓擦过耳膜，姜帧羽看见他喉结滚动时没入衬衫的阴影。
“因为黑暗会放大所有感官误差。”
姜帧羽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嘴角紧紧抿起。
酒柜自动亮起的暖光里，林立指尖沾着酒液在玻璃茶几上画圈。
红色的液体顺着大理石纹路漫延，散着酒香，姜帧羽盯着那根修长食指，想起程萧谈及这位南寻老师时的神情，她眼睛会突然亮起来，像被擦亮的黑曜石。
“说的一点都没错。”
“姜姜，第一次见面时我就在感叹，这么漂亮的你，为什么会和正常女生不一样，我不知道你经历过什么，就是觉得有些可惜。”
“你曾经帮我解决过麻烦，本来我是想着，尽量给予你方便，帮你一把。”
“可是，你为什么偏偏对萧萧有了不该有的想法，你这样就让我有些难办了啊！”
姜帧羽感受到了血腥气，不知来自想象还是被咬破的舌尖。
“南寻老师是在威胁我吗？“
“其实不必如此，我知道我在你眼里什么都不是，你今天能在谈事情的间隙顺便想起我，顺带着向我展示自己的强大，我已经感有些受宠若惊了。”
姜帧羽抬眸顶着林立的眼睛，故作妩媚的笑容中带着些许嘲讽。
“你想多了，你还不配。”
“今天只是心血来潮，想让你清楚一件事，娱乐圈这个地方，鱼龙混杂，有什么想法都正常，没有谁对谁错，重点是自己要有颠倒黑白的能力。”
“就比如，你现在在我面前，不管我今天对你怎么样，你只能听之任之。”
“这才是真实的娱乐圈。”
“而你，招惹了我这个不该招惹的人，就该付出代价。”
“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对萧萧有想法。”
林立的声音落下，姜帧羽看见他瞳孔里自己扭曲的倒影，像被困在琥珀里的飞蛾。
“你知道吗？”
“姜姜，你现在让我有些感兴趣了。”
“我想看看，如果你被自己讨厌的男性征服之后，会是什么模样呢？”
“想来，会很有趣吧？”
林立饶有兴趣的尾音消失在他们两人交错的呼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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