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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舟上车后一直没说话，闭着眼，靠在椅背上。
他安静的时候看起来有一丝脆弱的美感，蒋司绥看了他许久，目光一直不舍得从他身上离开。
前排的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他们，搭讪说：“小情侣？”
蒋司绥听到这话胸口一跳，他不知道和裴舟现在的关系应该算什么，但……
他握住了裴舟的手，对着司机师傅坚定点头：“嗯。”
出门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给的。
司机了然地点点头，“喝酒了吧？”
蒋司绥又嗯了一声。
“行，那我开慢点。”
司机贴心地开到裴舟小区楼下，蒋司绥扶着裴舟下车，裴舟有些晕地任由蒋司绥牵着自己。
两人上楼，蒋司绥给裴舟倒了杯热水，看裴舟一副乖巧地样子，他忍不住心痒说：
“宝贝，老公给你倒水。”
他原以为裴舟肯定不会搭理这话，就和下午在体育场时的一样，但没想到他这句话说完，裴舟怔愣了几秒，接过水杯乖乖地回话：
“好的，老公。”
听到这话，蒋司绥感觉自己下腹瞬间一紧，呼吸乱了几拍。
他垂眼看着裴舟，看对方捧过杯子一口口喝着，心底有些发热，装作冷静地哑着嗓子又问：“你刚才喊我什么？”
比起之前隔着电话的不真实感，这次面对面的声音让蒋司绥更加不忍心去打破。
裴舟闻言，又喊了一声：“老公。”
他的声音带着酒后的一点鼻音，比起往日要软糯许多，蒋司绥蹲下身，直视着裴舟的眼睛，诱惑一般地再次问：“我是什么？”
“老公。”
这次喊完，想到下午看到的画面，他还直接上手摸上了蒋司绥的腹肌。
隔着衣物，依旧能感觉到底下的力量，蓄势待发着，像一匹健猛的豹子。
蒋司绥感到自己有些渴，他拿起茶几上裴舟喝过的水杯，哐哐全部喝完，还是觉得有几分不解渴。
但他不舍得离开，目光流连在裴舟脸上，甚至为了对方摸得方便，还挺腹让裴舟能更好地触碰自己的腹肌。
既是甜蜜，也是负担。
他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呼吸，但怎么样也没办法让自己的身体安静下来。
宽松的运动裤渐渐无法阻拦，蒋司绥眼睁睁地看着裴舟的手不甘心地往下，他一把抓住，抵身向前，凑到裴舟耳边警告般地开口：
“宝贝，现在住手还来得及。”
他的嗓音喑哑，底下压抑着无数的情绪，在渴求着，也在忍耐着。
裴舟此时早已无法理解对方的意思，他微微偏过头，注视着蒋司绥因为忍耐微抿着的唇和眉头，轻轻吻了上去。
不要抿唇，不要不开心。
他生涩地用舌尖描摹对方的唇瓣，希望能抚平对方的情绪，手趁着对方一时的松力，顺畅地滑了下去。
被碰到的那刻蒋司绥整个人紧绷了一瞬，低低地骂了一声草，然后再也克制不住，反客为主地扑了上去。
这次的亲吻较酒吧后巷的吻更猛烈，几乎要把裴舟整个人都吃了似的，他一双眼睛锐利地盯着裴舟的神情，看到对方微微蹙起眉头，往后躲逃的动作，也丝毫没有松开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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