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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时南的喉间不住流露出碎音，手一软，按钮就掉在了床下。
却是再腾不出多余的精力去捡起。
郁时南扯过被子，将自己蒙在里面，换了个方向努力——把尾巴扯出来。
结果折腾来折腾去，也只是令它变得愈发深入。
至此，郁时南消停下来，不敢再做其他多余的尝试。
“我是过生日，又不是过寿。”
霍周哑着嗓子，“至于你这样自我牺牲的庆祝吗？”
郁时南体力接近耗空，只抬起双水雾迷蒙的眼睛看着他。
“还挺漂亮。”
霍周弹了下毛绒绒的兔尾巴。
郁时南又是一阵激灵。
霍周胸腔早就晃起阵阵波涛，但面上还是保持了一如既往的平静。
他弯腰捡拾起遥控器，屈腿坐在床上，才靠上床头，衣角便被轻轻扯住了。
郁时南依旧没说话，但表达意思也很明确——让他帮忙拔出来。
霍周了然：“但这玩意一直动也不好拔，我先关掉。”
郁时南乖乖的陷在枕头里，没吭声。
霍周举起那枚小小的按钮观察了好一阵——上面只有一个键。
应该是分层级的，从低到高，然后归零，只是……他也不知道具体分多少级。
“没准下一个就是停。”
霍周将人捞起来搁置在自己腿上，“别说，还有点俄罗斯轮盘赌的意思，哎，你觉得呢？下一个是更高的档位，还是停。”
郁时南呼吸微弱，脑子乱成一锅粥，长时间的折磨俨然令他失去了思考能力。
霍周没再犹豫，利落地按下。
剧烈的嗡鸣声混杂着黏腻的水声响彻房间。
郁时南哆嗦了一下，没动作了。
霍周怕他真受伤，赶忙钳着人的下巴查看状况——
郁时南朦胧的眼睛带上点迷离，不住吞咽口水才避免了流出的狼狈模样。
种种迹象表明，郁时南大概不是受伤了。
而是……爽飞了。
霍周透彻的视线将腿上的人细细审度打量过，而后再也没克制，俯身吻上那双红润的唇。
郁时南差点享年于霍周生日的凌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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