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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那时候不知道该怎么对你好，该如何向你示爱。
焉回南赧然道：“跟你交往，我一直在学习做一个合格的恋人。”
“我知道你不需要这些，闻枫还嘲笑我是在互联网下聘。
因为我的鲁莽让造谣的人有机可乘，我感到很抱歉。”
他的声音压低了，很是自责：“言言，我果然还是不合格。”
“没有。”
童言抱住他，“你很合格了，而且……”
他不好意思地说：“我喜欢你就足够了。”
躺进柔软的被窝里，经历过一场浩劫的感官逐渐回温，真实感取代了网络上真真假假的纷乱。
童言先是恢复了被关闭的评论区，照例点开杂乱的私信区，删掉那些污糟的留言。
有几个实名的作者账号在冤枉了他之后还跑来再度向他道歉，自然也有看到劳伦斯先生的信跑来想跟他套近乎的。
小型的圈子，聚集所有牛鬼蛇神。
童言手一顿，不小心戳开一条私信页面，陌生人发来一整页的骚扰，言语低俗，不堪入目，甚至在最后还附了一张起反应的隐私.部位照片，扬言想约他玩玩。
童言对此置之不理，只是觉得反感，但他忘了焉回南还在身边，想删除已经来不及了，焉回南的脸色已然差到极点。
童言有些困了，大脑掉线，情急之下伸出手晃了晃他的胳膊，软声安慰道：“他没你的雄伟。”
这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话让焉回南措手不及。
他再想说些什么，手机又烦人地响起来，一看来电人是“闻枫”
，焉回南的怒火瞬间东引。
“你团队的审核组不会工作就辞了重新招，什么乱七八糟的内容都能发出来吗？”
闻枫被他劈头盖脸一顿骂，张了半天嘴愣是没说出一句话。
“你干嘛呢？我为了你在这加班你还骂我？！”
闻枫委屈极了。
童言一看情况不对，赶忙把手机拿了过来，按开免提。
“姐夫，有什么事吗？”
这声姐夫把闻枫的火气浇熄了，他抚着胸口平复心情，为自己的团队辩解道：“所有人今晚都被派去维护系统了，哪来的人给你管审核。”
焉回南不满道：“合同里再加一条，取消私信发图功能。”
“什么合同？”
童言歪着头。
“额……这能说吗？”
手机两端陷入一阵诡异的寂静。
焉回南扶着额倒回床上，无奈地坦白：“ALetter的软件版本是TSI开发的。”
童言的大脑再一次短路了，过了许久，他声音不稳地问：“你还有别的事瞒着我吗？”
“没有了。”
在这个混乱的夜晚，焉回南掉马的如此彻底，“这是最后一件。”
“你俩……”
闻枫听不下去，但又不能挂电话，出声打断道：“要不要先听点重要的事，按理说我不该透露参赛者的隐私，但他都做到这份上了，律师取证也需要通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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